“可有证据。”竹音实在想不到以往无利不起早的胡人为何会劫走一个素为相识的陌生人。
“其中为首之人可是一头栗色卷发,左耳带着一枚黄金蛇性吊坠。”一直没有出口,充当背景人的阿哲能想到的胡人,只有入城前一夜打劫过他们的那群人,顿时恨得牙痒痒。
“大人是怎么知道的。”衙役错愕的表情坚定了他心中想法。
既然已知人被谁劫走,何愁找不到主子去了哪里,光是想想阿哲就恨不得背上里面长俩翅膀,飞到林朝歌身边。
邬堡胡人中有个美丽的传说,不管是谁,只要找到了八瓣格桑花,就找到了幸福,“格桑”为语,即好时光之意,格桑花开,
“我念一句,你跟着我念一句,明白没有。”林朝歌没有带过小屁孩的经验,反正怎么瞎几把乱来怎么乱来,手持一木尺,样子架势端得倒是十成十。
就是师端不正,徒弟是拿来做什么的,当然是拿来奴隶和玩的,否则要来干嘛。
“我知道了师傅。”从没有接触过课本识字的真峻答得很认真,甚至有着不耻下问的好学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