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拂过二面颊,绿纱红称,吹动几缕鬓角发丝,二人周身气氛剑拔弩张,散发着浓浓火药味。
“师傅,我想起来小黑还没吃饭,我先过去。”真峻认识阿其如这人,也知道他的的为人,停下的脚步一顿,想到他们会说的,脸禁不住刷的一白。
待人走远,阿其如阴沉着张黑脸,磨牙嚯嚯;“小白脸,我要听你一个解释”。
“解释什么。”林朝歌很光棍的回答,对于每次阿其如不请自来的做法也感觉到几分惫意。
万一她哪天正好在洗澡擦身,这小子突然开门进来怎么办,想想就头疼。
“你为何要收留一个命里克人的灾星,难道不知道他会克死你吗?还是你想死。”压低嗓音,用仅有二人所能听见的音量。
“我那时候跟你说过要远离灾星的,你当时是怎么答应的,现在又是怎么做的,前前后后不过三天时间,你就没有想过你自己和其他人遭遇一样的情况。”阿其如说得最后不自觉拔高音量,目的就是为了让躲在屋内某人听见,主动离开;“你平日里不时好心接济他就算了,现在居然还堂而皇之将人带回家,认为徒弟,是不是嫌自己活得太久,棺材板压不住,有些不耐烦了”。
“今时不同往日。”干巴巴的解释显得苍白无力。
“好一个今时不同往日,那你说说解释一下为什么要收留那个灾星。”阿其如也是怒急,关心则乱。
“我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求一个问心无愧”。
“还有阿其如,请你尊重他,他的名字不叫灾星叫真峻,我收他为徒,自是有我的理由,还有我们是什么关系,值得你对我如此咄咄逼人。”要不是你们,她现在肯定就在回大周朝的路途中,怎么可能待在这里,林朝歌光是想到这个,越想越气,本是四分的怒意活生生涨到七分。
“何况你要知道要不是你们,我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至于我想做什么 用不着你来说教,就算我今天死了还是明日搞大了别人姑娘家肚子,这些都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林朝歌步步紧逼咄咄逼人;“我们是什么关系,最多就是你们绑架我,人质与绑匪,债主以及欠债人的关系,你有何立场站在道德点上来指责我。”嘴角微微上扬一个讽刺的孤度。
“我们不熟,更不是什么亲戚朋友的关系,我做什么用不着你管”。
字字句句无不尖酸刻薄讥笑连连,这是阿其如从来没有见过的林朝歌一面,当下噎得什么都说不出来,掩藏在袖口下的手紧握成拳,脸涨成猪肝色。
林朝歌显然气狠了,什么扎心挑什么来说,大有破罐子破摔的味道,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心里就有一股无名之火烧得肝火旺盛,想把任何一起都烧成灰烬。
“好,是我吃饱了撑着多管闲事,以后发生了什么事你可别来求我”。
“求之不得”。
双方不欢而散,阿其如怒门离开,林朝歌自个在院中来回走动许久才恢复平常气息。
院中花香依旧,只是有少处如蝗虫过境秃了几处,看起来格外不美。
“师傅,是不是因为我的缘故让你为难了。”真峻抱着小黑怯生生的躲在房门口,眼神无助而怯弱,一张唇早就褪去血色,留下一排新鲜牙印;“如果是我让你们失了间隙我……弟子我会自动请离。”说出自动离开的话,他承认他还是做不成,他是个很贪心的人,从来生活环境不同更让他过早开始揣摩人心。
“莫要多想,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傅怎么会抛弃弟子。”纵然语气还有些强硬,却比刚才好多了。
“刚才那位是师傅你的朋友对吗?”怀中的小黑被他不经意间下意识一紧,吓得叫出了声,喵呜一声挠了他一爪跑去;“他来找你是因为我是个不祥的灾星对吗?”本被轻揭开,却残忍的想将鲜血淋漓的伤口彻底暴露在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