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四十七、以白为美(2 / 3)

绿,待满三年已上则是深绿,十年之久没有被发出宫的则是松绿,颜色区分为幼年王八,中年王八和老年王八,若是得宠或是大王跟前伺候之人衣料颜色多为靛蓝,佛头青和阴丹士林色。

前面带她出来,说是按公主的仿佛给她换一地歇息的安公公身着靛蓝袍子,林朝歌本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来时两袖清风,去时挥一挥衣袖不带半片云彩,因为没有一片云彩属于她……。

一行四人不知绕了多少路,走了几个弯,过了几座宫殿,才在一座看起来富丽堂皇,处处彰显着不拘小节粗狂美学的宫殿门前停下,从他们这个角度往里看去,大口的宫门口正好瞧见一白嫩洒水侍人正躲在门缝处偷偷看她。

“等等,公公 这是什么地方?”林朝歌顿下脚步,完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是三殿下宫殿”。

得了,这就是那个洛美铃说过的死断袖,林朝歌莫名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甚至已经在开始考虑,到底是假装断袖死得快,还是被发现女扮男装死得风险快。

“不过依公子的皮相,以后杂家还望公子多多美言几句。”白馒头公公捂着嘴吃吃的笑,听得林朝歌直起一身鸡皮疙瘩。

“呵呵,挺好挺好。”嘴角皮肉僵硬抽/动,皮笑肉不笑。

“既然如此,杂家就送到这了,祝公子平定青云,日后照拂杂家一二”。

大凉宫人以白为尊,可大梁人肤色皆为较深,以至于到了爱白成痴的地步,男女上下皆面敷白/粉,唇描红,眉填黛而青,幸亏没有以齿为黑。

“呵呵。”林朝歌两手空空站住大门口,许是里头人得了消息,早已等候在左。

夏日长,夏夜短,林朝歌因为是洛美铃亲自招呼送来的美人,自是安排到了最为偏僻的一个院子,不大的宫殿中莺莺燕燕,男子之间争风吃醋,吵得人脑壳子疼。

林朝歌给被派来伺候她的公人一枚金瓜子,换来几张纸墨书张,勾丝铜花簪挑了下跳跃烛心,使其更亮几分,伏案几蘸抹提笔写下,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远在洛阳的王溪枫正光着脚丫子,径直踩在满脸写着不耐烦的地上带孩子,今日一大早王郡守和王夫人出了趟远门,美名其曰要过二人世界,怀念逝去的青春。

去他大爷的,分明就是嫌待小孩带得不耐烦了,他好不容易休沐一日,结果就是回家带毛孩子的,早知如此他就应该跑去柳宝如家。

“蝈蝈……蝈蝈… ”才刚满三个月的小孩就已经耐不住寂寞满地乱爬,老来得子的王郡守对着那俩小宝贝就怕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拍摔了,偌大的婴儿房内处处铺满柔软的雪白羊毛毯,就连小几桌子边缘都细细包裹着棱角。

挂在屋檐下的一串串蓝色水晶珠风铃,不时被清风袭来吹得左右晃荡,撞击到其他珠串,相互发出叮当悦耳之音。

“说了是哥哥,不是蝈蝈!”被勒令在家带来一天小孩的王溪枫,理智隐隐在崩溃的边缘,他以前一直以为小孩子就是吃饱了就睡,睡饱了就吃的可爱生物。

结果他妈的这简直是上天派来琢磨他的,睡觉不好好睡就算了,吃奶的时候动不动就吐他一身,光是一日下来换洗的衣物都比学堂半月之多,还动不动拉扯你头发,扯下你嘴巴,捏下鼻子。

“抱……蝈蝈抱…”比老大晚出生一刻的老二王溪霖比老大王溪亭好动得多,就属他精力旺盛,一天到晚缠着王溪枫不放。

“说了多少次叫哥哥不是蝈蝈。”额间青筋突突跳动,王溪枫刚一抱上身,就被尿了一身,湿热的液体顺着他的手表往下流淌,滴嗒滴嗒污了雪白软毯,污了他新换的秋香色袍子。

当即脸都绿了,还是耐着心提着湿裤子还蝈蝈叫个不停。对着他张手要抱的老二,真是上辈子欠的他们。

“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