茸球绣花鞋,往上上茄花藤色烟纱裙长及曳地,雪白藕臂在水湖色轻纱中若隐若现,细腰以云带约束,更显出不盈一握,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肌肤如雪,一乌黑如泉的长发在雪白的指间滑动,玉钗松松簪起,再插上一枝金步摇,长长的珠饰颤颤垂下,在鬓间摇曳,眉不描而黛,肤无需敷粉便白腻如脂,唇绛一抿,嫣如丹果,满头的珠光在阳光下耀出刺眼的光芒,鲜红的嘴唇微微上扬。
“你说我这样出去他们还会认出我吗。”林朝歌恐担心出去会被人认出,特意往脸上抹了点儿胭脂,更衬色若牡丹,艳丽得难以直视,此刻秀眉微颦;“会不会很难看,就像偷穿了大人衣物的小孩”。
“不,林兄你美极了。”发自内心的赞美,不掺夹半点儿水分。
“是吗?可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穿习惯了男子大开大和的裤袖直筒裤,外搭直襟宽大袍子,现在下半身只着了一条纯白线裤,就像没穿裤子一样,总感觉凉飕飕的。
在这个朝代,女子衣裙繁多,以至于着裙装时为了方便下半身基在这个朝代,女子衣裙繁多,以至于着裙装时为了方便下半身基本都属于真空,若是着了长筒裤类,光是每日上厕所都要累得够呛。
“大人,五公主来了。”吩咐在外伺候的侍人布屡匆匆进来,第一眼见到了正双手叉腰大大咧咧站在院中的林朝歌,只是一眼,又飞速低下头。
“表哥。”不见其人先闻其音。恐是侍人进来禀告的时候,这位公主后脚便跟上了。
林朝歌还没反应过来这个五公主是谁,整个人天旋地转的坐在了白清行腿上,双手下意识反应过来搂住他脖子,亲密无间。
脑袋发懵正想质问一句。
正欲站起来,谁曾想一抬头瞧见了刚踏进殿中刚才通报的五公主来了。
只是这回眸一瞥,快速低下头。
妈的,这不是将她绑来大凉,转手又送给三殿下的娜比公主还能是谁,顿时新仇旧恨一股脑涌上,可是现在就算见到了仇人又如何,自己总不能过去血拼吧?
想想还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从早到晚。
“别动,让我躲下。”林朝歌只是匆匆一瞥,知道自己现在在躲回房已经来不及,只能奢望与今日粉涂得厚,胭脂擦的多,还有公主今日眼瘸,可是连想到昨夜命运对她的尿性,成功率微呼少有。
只能将自己不断的往白清行身子里镶,远远看了就是融为一体浑然天成。
白清行看了眼林朝歌又看了眼正欲走近的洛美铃,几乎脱口而出;“你们认识。”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嗯,有仇,还是不共戴天之仇,所以你先让我躲下,等她走了晚点我在给你解释。”瞅着人越来越近,林朝歌的心里跳动得就跟打鼓似的坎坷不安,整个人就要缩着望白清行怀里钻。
作势像极了要往金主怀里撒娇卖痴的狐狸精,勾栏楼里出来的不要脸货色。
“你怕什么,莫非林兄忘记你现在穿的是女装了,女装便是最好的掩饰。”白清行故作轻挑的挑起林朝歌尖细的下巴,抿了樱桃色脂糕的唇瓣就像引人邀请前去品尝一番;“何况林兄还有我,慌什么”。
林朝歌:就是因为有你这不肯定因素她才慌的。
“表哥,你们在做什么”
“啊!这女人又是谁。”意料之中的尖叫声传来,尖利得要划破耳膜。
就像指甲刮在玻璃上发出的刺耳之音。
“如表妹所见,正在宠幸昨夜新得的美人,只不过美人有些害羞。”淡泊如温水缓缓流淌。
“表哥这女人不知道有多脏,你要是喜欢昨日宫宴上那么多送给你的美人你都不要,怎么就要了这种下流货色,不知打哪个角落钻出的姐儿。”声量徒然拔高,院中侍候的侍人早早闻到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