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你带来的货色怎么样。”顿时笑得绿衣小侍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自己方才收的存在袖子里的金子觉的沉甸甸的就像压在心头喘不过去。
室内透过纱窗一个声音缓缓开口:“这就是你说的那位既会写文章又通晓汉人言语的小子?”
绿衣小侍:“正是,此人未净身前是大周朝的秀才。”
那声音有些沙哑,笑起来好像是胸腔都在共鸣,他轻笑道:“哦,是吗,我倒好奇人家年纪轻轻一个秀才怎么会被净了身,来到大凉。”
“小的听说是家里犯了事,得罪了京中贵人被流放,后面逃了出来”。
“倒是可惜了。”他轻描淡写感叹一句。
话说林朝歌心怀不安战战兢兢推开门进来后,一直低垂着脑袋不敢随处乱瞄,就担心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来。
“那个新来的给我将那副画作捧上来,过来。”
“诺。”林朝歌这才抬头,屋内跪坐着三四个人,似乎是这位少年将军的亲信,她转过头去,这才看清他。
男子身材高大,跪坐在那里也跟座魁梧小山似的,五官长得有几分不羁的野性,双眼略狭长,眉毛头发乱糟糟,一副趁着年轻底子好就随便折腾自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