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又横竖抢不过王大壮这个恶人。
突然就想到以前十多年前也是在秋风镇上发生过的一桩奇案,一男子扮成女子将人杀害抛尸野外,自己在重新换回男装参加科考的案情,要不是同窗有人举报他半夜曾偷偷跑出去过,说不定此案就真成了悬案,自己也不可能知道。
刘员外便灵机一动,先是让打更的人涂脂抹粉扮成豆腐西施的模样趁黑约王大状次日清晨在小巷相会,待约会时再杀人灭口。
他并非想栽赃豆腐西施,因此他让人杀人后,嚣张地丢下带血的丝帕,还有裙子,这些都不是豆腐西施能用得起的东西,能为她洗清嫌疑。
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到时一环扣一环,故而神不知鬼不觉。
他是这样算计的,黄县令是个无能的,王大状的小厮认准是个女人杀了王大状,打更的人却一口咬定了自己那晚上见到了女鬼,而豆腐西施杀人证据明显不足,其他女人又找不到,如若县令非糊涂不可,此案便会成为悬案。
谁知岩武告诫了豆腐西施一番话,豆腐西施在公堂上说了出来,黄县令便认定是说不定是有人男扮女装杀人。
然而, 岩武却审出这结果来!其他人都当场傻眼!
这剧情跌宕起伏简直比茶楼里说书的还精彩,可是王员外查出的结果却是中毒身亡,并非是被人活生生吊死在墙角上的,甚至连指甲缝里都清清白白干净得很,一点儿都没有挣扎过的痕迹。
案件到了这里又像是再次走进了死胡同口,眼见天边日渐西斜,金红色余晖洒满大地,为其镀上一层朦胧梦幻的金光。
晚了就没车回去了,白清行当即告别离去,自己为了下次赶集方便,还刻意买来俩匹马儿做车。
晚间,林朝歌刚洗澡出来正坐在小木窗棂边擦头发,屋内点了盏烛火,木窗未关,不时有风吹进来,吹得烛火混合着窗外斑斓月色画影影绰绰。
正从外面走进来的白清行一打眼就瞧见了林朝歌胸前鼓鼓囊囊的俩团,手心有些发痒。
“今日之事我总认为有些蹊跷。”林朝歌见人同样刚洗澡进来,身上还散发着水蒸气的味道,清爽凛冽的好味。
“不然就是凶手过于狡猾或者是个老手了,否则怎会一环扣一环。”
结果人家心神根本没有注意到她说了什么,反倒是放在了其他地方。
白清行看着那随她擦头发而有些动作的馒头,隐隐有些心猿意马的感觉,就好像见到了一个真的女人在他面前搔首弄姿。
“林兄,你今日垫的馒头好像比昨日大了些。”嘴里说着耍流氓的话,走近手里还不忘记捏了捏;“就连手感都比上次的好。”
满脸错愕的林朝歌怎么也没有想到人家会亲自上手捏,夏日本就天气炎热,每日束着裹胸已经让她难受了,胸前要是在搁俩热气腾腾的馒头,不是要逼着她直接捂出痱子来吗!
夏日无冰,又加上她是个贪凉的性子。
以至于她现在白天都是只在外面缠了一圈包裹着凸的细布,又穿了件普通的藏青短衫,外面在套一件女式长裙,果然凉快了许多,前面几日都相安无事,谁曾想今日人家脑子突然抽风了!
君不见林朝歌一张脸黑沉如厨房烧菜那口菜锅,黑的发亮。
白清行嫌用手捏还不过瘾,竟是将手成掌,直接包裹住了那团馒头,细细把玩,嘴里还在说着不可置信的话;“这是你在街上买的馒头还是棉花,手感摸起来比前面的好多了。”不仅软还富有弹性,他指甲甚至还隔着薄薄衣衫中触摸到了温度。
窗外刮来一阵香甜细风,吹得洗澡后挂在外面的宽大袍子猎猎做响。
“要摸摸你自己老婆的去,老子一男人的有什么好摸,在摸也是个假的成不了真。”林朝歌被又摸来又捏来的动作实在也有些火了,还有她现在垫的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