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想,就跟自己要上床睡觉了似的,连软鞋都没脱立马就躺上去了。
躺下去才感觉不太对劲。
卧槽不太对劲!林朝歌应该是让他坐在旁边跟他说话,他怎么就躺上来了,这怎么就变成并排躺着了。
林朝歌也有点无语,并排躺着跟他说事儿确实太奇怪了,总有种/马上安寝的感觉,上一次做梦梦到当外室的感觉突究的崩了出来,恁的吓人。
林朝歌撑着胳膊缓缓坐起来,一对狭长的桃花眼满是清凌凌的看着他。
白清行微微一缩,偏头躲开了她目光,心口不受控制慢了一拍。
林朝歌手搭在他胳膊上,道;“我不知道我和祁汜结婚的事情哪里刺激到了你,我感觉到很抱歉,我承认你也很好,可感情的事情是说不准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对我很好,我心里亦有他,我此生不愿辜负他,而我最好的选择亦是他。”
白清行转脸看向她,似乎听的认真,可表情却不像这么回事,反倒是有种掩藏在表面下的阴戾在酝酿,就等着寻一突破口挣扎
林朝歌刚要开口,他却握着她的手回了一句;“那夫子为什么不能选择我,是我不够好吗。”
林朝歌;你的重点呢???
“还是说夫子是知道了我们几人对你的心思,打算随便找一人嫁了,目的就是为了骗我们死心,而后继续粉饰表面太平,而在我们四人中,唯独王溪枫此人最单纯,对夫子的感情也纯粹,对于夫子来说最好掌控的人选。”
“否则依夫子的性子来说,终生不嫁都未必是难事,可为何独独选了这么个档口嫁人,夫子怕的不就是知道我们对你的龌龊心思吗。”捏着手腕的力度大得仿佛要将她骨头捏碎。
“胡说,我没有。”林朝歌也急了,涨红着脸脖子徒然拔高音量,狐假虎威宣誓着她内心不安。
“是吗?那夫子可得给朗均一个解释。”一字一句就像揉碎了骨头含在嘴里,卷在舌尖。
“你要什么解释。”
“我要夫子承认你是在骗我要嫁与王溪枫为夫之事。”将人死死压在锦被床塌之间,二人呼吸缠绕相交,暧昧极了。
“好,我承认是我在骗你。”林朝歌被他狠厉跟狼崽子的目光瞪怕了,一心想的只有解脱。
否则在继续这姿势下去,她很危险的好不好!
再说是真是假都靠她一张嘴,只要没签字画押都算不得上真,最多只能回头跟王溪枫说个对不起。反正她不要脸的。
“夫子既是承认在骗我,可知做错了事或说谎就需要道歉。”
“道什么歉,还有你先放开我。”幸亏铜灯只点燃了一盏,屋内大部分还是暗的,瞧不清晰。
白清行看她着急了,心底大笑,面上还绷着;“夫子以前就像我们道过歉,那时候就说,就算是为师也不能认为自己就一定是对的,也不能死要面子不肯认错,只有当先生的肯先认错学习,弟子才能进步,同理弟子也是如此。”
林朝歌真是傻眼了,她什么时候说过的话她怎么不知道,确定前面不是挖了坑让她往死里跳吗?
白清行一脸‘你看怎么办吧’的得意样子瞧着她,道;“夫子这是教了我们之后就反悔,你这样我都要学坏了。”
林朝歌满脸艰难;“我现在已经不是夫子。”是的,因为在梦里她说不定就要嫁人了,以男子之身嫁另一男子,还有何脸面堪为师,为其传授学业,简直不是误人子弟才好。
白清行更得意了;“一日为师,终身为夫,夫子是想食言而肥吗。”倒是松开了他的手,站起身来。
林朝歌缓缓伸出手来揉了揉发酸红肿的手腕,还有点咬牙切齿;“你现在有能耐了啊”
白清行笑得露出八颗牙齿;“赖夫子教的好。”
他说着拽了拽林朝歌纤细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