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倦意重新涌上心头,林朝歌先将这臭小子赶去睡了,自己才带着看起来精神头十足的小黑重新猫着腰进了帐篷。
看着背对着她的人还在深睡,心里倒是松了一口气,轻手轻脚跟做贼似的小心翼翼生怕吵到人家。
因为帐篷空间不大,地上就是扑了俩张皮毯,床位挨的极近,就跟普通的大通铺无二。又加上她睡的位置在里面,自然是越发小心谨慎。
林朝歌才刚躺下,稍不知枕边人从她前面醒过来后再无入睡,恐担心被瞧出装睡,秉足了戏在那儿演。
白清行听见人从外面进来后猫着腰进来,而后小心翼翼的重新钻进还残留着余温的被子,随着平缓细长的呼吸声响起,自己跳动的心脏也从猛烈跳动到渐喻平缓。
自己却是在难以入睡,特别是当自己又做了那个该死的梦,一次俩次还好,三番四次的来,就是神仙都有点吃不消,而且马上就要回京了,不说同床共枕恐是日后连见面的机会都少了。
特别是当对方知道自己的身份后,不知会是什么表情,他可还小心眼的记得她睡觉的时候好几次将口水留在他衣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