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个没边的烂鼓,还有东西南北风哗啦啦的往那冲。
“那个,我……。”本来梦中打翻了不知多少次的腹稿,可是等看见真人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秒怂,就连原本想好的说辞都胎死腹中,更别提对上满脸怒容时,连带着说话都是结结巴巴。
表情真的像极了被外出经商的丈夫回来时发现自己的新婚妻子和别的男人赤/裸裸躺在一张床上,而她就是那被抓女/干/在床的妻子,至于那女/干/夫自然就是失踪三月有余一事。
“可是饿了。”王溪枫没有理会她窘迫得舌头打结,恨不得学秋田鼠掘地三尺挖个洞把自己塞进去的小可怜模样,将落下的秋香色帘子挂在铜黄莲花挂勾上,长腿一迈,直接坐在了床沿旁,拿过一方软枕给她垫在后背,靠起来舒服些。
“嗯。”林朝歌在老实不过的点了点头,就差没把头给低到被窝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