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零九、夜半来访(2 / 3)

净,忱大人又是从何得知的,甚至是知道本官秘密暗彻查当年一事。”反正对于她来汝阳到底做什么的事情已经承认了,被当年的有心人发现不过是早晚问题,竟然如此何不让自己撕破这层腐烂的伤口,说不定还会收到意外之喜都不一定。

事在人为听天由命。

“本官就是好奇忱大人深夜来访与忱大人如何得知林宅灭门一案,还请忱大人为本官解惑一二。”林朝歌挑眉步步紧逼,她可没有相信这个天底下会有白吃的免费午餐,何况此事还是发生在今日午时莫知府被人杀害后,此人就半夜眼巴巴的上面来告诉他,他知道有关于当年一事。

真当她是傻子那么好糊弄吗。

“林大人不相信下官所言就罢了,何必咄咄逼人。”就算脾气再好的人好心过来告诉当年真相,任谁被如此怀疑,此刻都有了三分怒气,作势就要转身拂袖离去。

本以为不过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见自己怒而离去会出声挽留,结果等了半日都没有见其出声,连个台阶都没给,只能冷哼一句真的拂袖离去,艴然不悦。

林朝歌斜靠在雕白玉莲花门扉上细眯着一对狭长桃花眼,注视着人离去,庞大身影消失淹没于无边黑暗中,眼中潋滟不知为何,等了许久,吐出一句道;“派一个人去查查此人底细。”

“大人是怀疑此人有猫腻。”

“不是怀疑只是不确定此人到底是哪方人,你不觉得他出现的时机太过于凑巧很令人心生怀疑。”唇角微微上扬,恰着一抹冷笑。

一朵不知打哪儿飘来的杏花瓣飘飘扬扬飞落她身旁,伸手接住将起揉捏成泥,任其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因为第一日在码头发生了杀人惨案后,何况死去的还是一州之府长,个个心生恐慌,以至于现在街上行人都少了不少哪里还有书生小姐咛诗作对眉来眼去,到处看见的都是官兵在挨家挨户抓人,亦连接风洗尘的宴会都取消了,取而代之的是参加了莫知府的葬礼。

何清让不知是那日受到了刺激还是什么,回来后就发了热惹了风寒,最近更是严重到了吹不了风下不得床的地步。

以至于接待和认识当地郡守和县令的时候都是林朝歌一人,经常能看到她天微亮就出门,等月上柳梢头才带着一身疲倦回来,身上倒是没有多少酒气,就是脂粉味大了不少,反倒是身旁的侍处脸越来越黑,宛如厨房那口锅底又黑又臭。

悠闲的日子很快就过去,因莫知府在他们眼中死的冤枉,还是在接林朝歌他们的码头上遇的害,是人都会带上迁怒,女人家家会做的无非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至于不知道是天谴的缘故还是什么,莫知府此人只有一个儿子剩下的都是女儿,儿子肖老子自然是有模学样,吃喝嫖赌一应俱全,就连这些年玩死的女人没有百也有十了。

早在他爹遇害的时候还不知道在哪个女人的肚皮上刚爬下来,眼带浮肿发黑,脚步虚浮,一看就是纵/欲/过度,不过此莫公子倒是和他老子莫知府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除了年纪小些,皱纹少点,简直就是一个年轻版的莫知府,一样的令人心生倒胃。

在第二日的时候,天微亮才刚刚睡过去的林朝歌就听见喜儿说莫家少爷带着一伙子衙门的人打上来了,说是他爹死得冤枉,希望大人给他一个说法还有还他爹一个公道。

嘴上说得无论多么好听,其实不过就是希望他们一命还一命,林朝歌最近忙着没时间收拾这群跳梁小丑,谁知道人家还上赶着凑了,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偏来。

如此,那可怨不得她了,粉润的唇角微微上样,跟一朵春日枝桠上的夭夭碧桃没得触目惊心,茶生默默退了下去,准备着将其抄家的准备。

“公子,可否要像上一次将人打出去。”喜儿瞧着自家少爷今日心情好像尤其好,眼珠子骨碌转动就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