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路程马力,在晚也会在天黑之前赶到长安入住,从小到大看到大的儿子能有什么能瞒得过当老子,知他归心似箭倒也在懒得理会。
免得说他这个当老子的尽做棒打鸳鸯的恶人之事。
“少爷,你慢点。”柳阳和几个一块从西北之地而回的护卫不放心他,连忙驾马追赶而上。
他们不明白本来坐着马车好好的大少爷怎么突然骑马先走一步了,不过无论主人做什么都不容他们置喙。
“前面好像有一辆马车。”打小眼尖的柳阳一追赶上王溪枫时忍不住出声道;“那马车有点像以前摄政王用的款式,就是不知道里面坐的是什么人。”话一说出口就发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襟了声,不敢去看主人的脸色变化。
“你们原地等候我爹娘一块回京,爷先走一步。”初见到那辆马车时,王溪枫脑海中第一个闪过的是潇玉子那个死男人其实没有死,而是诈死的念头,可随即很快便被掩。另一个狂热的念头快速涌上心头,火热得能将整个人烧得连脚趾头都不放过。
肯定是林言猜到他今日回到长安,刻意来等他的。
“少爷。”柳阳还是不放心的出声道,生怕前面那辆马车之中有什么埋伏。
“爷说了不需跟上,这是命令。”王溪枫在顾不上这么多,策马奔腾而上。
就像一颗怀疑的种子,只要种下就总会能收到意想不到的收获,无论是惊吓还是惊喜都在等着人揭开那层神秘面纱。
“嗯。”林朝歌听见他们马车后面有个人在追赶时,只是一愣,倒没有多想什么,毕竟路这么大,总会碰上几个急着赶路之人,何况这条路又不是她家开的,管这么宽干啥子。
反正在她心里想的就是第一时间出了事,不是还有茶葛吗,再不济章子权那个二愣子也能有点用。可很快马车帘子被一双冻得通红的手掀开,外头的寒气夹带着风雪涌进,驱散了几分车内暖气。
林朝歌脑海中蹦跶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此人武功高深莫测,连茶葛都遭了难,还没等手摸上藏在车厢内壁的短刃时,一个参加着刺骨寒气的大块头将她抱了彻彻底底,甚至是冷得牙齿直打颤。
实在是太他妈的冷了,在熟悉不过的绿茶香袭卷周而来,紧接着一个用力到窒息的怀抱,她感觉她可怜的肋骨就要被挤断了!
“林言,我好想你,你想不想我。”似委屈似可怜又似求抚摸求抱的凄凄惨惨男声,一如吊了不知多久的嗓子。
“我们都这么久没见了,你见到我怎么都不说话,还是你不想见到我,果然,我就知道我在你心里不如一个野男人重要,你看看你,现在连敷衍的话都不同我说,我好难过。”委屈至极的男人没有听到回话,抱得越发用力了。
“你以前还总叫我小心肝小宝贝的,现在果然是嫌弃我年老色衰人老珠黄不如外面的弟弟好看了。”
可怜林朝歌一把老骨头差点就要被他给活生生折腾死在当场。
“咳咳咳,你能不能先松开我。”林朝歌一张脸因为快要被这狗男人勒死的缘故,此时此刻都快要喘不过气来,在他看不见的角落拼命翻着白眼,努力不能比他先一步功成名就。
还有他说的都是什么混账话?哪里有一见面她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就拼命的往她脑袋上扣屎盆子?
全天底下还能在哪里找到一个更冤的女人?
“不松,要是放开你,你肯定就得跑了。”王溪枫不仅不松,甚至还抱得更紧了些,骨肉相贴,用力得似乎要将她融为血肉一体,本就裹着胸的胸前现在被这么一抱,难以言明的酸爽痛辣。
“你他妈在不松开一点,老子就要活生生被你勒死了。”涨红着一张白脸,死憋了一口气咆哮而出。
王溪枫这才反应过来,脸红红的松开,可依旧是让人坐在她怀中不动,以防人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