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神,从他这个角度看去能看见形状完美的雪白,联想到沙漠之行无意间触摸到的东西,原来那并非是假的,而是货真价实的,喉咙上下滚动,即使心底已经不知涌上了多少个念头,此刻都不显于表。
“林爱卿这是在做什么。”拉扯着被她紧攥着不放的外袍,见她力度极大,既是直接褪下了兜在了她的身上。
林朝歌身子不受控制的缩了缩,看得白清行胸腔火气大盛;“臣恳求陛下能放过王家人。”眼眸通红如抹了上好的樱花色胭脂,亦连那小巧的鼻头都是红红的。
“滚,你以为你是什么货色,就你这样的还想求朕。”白清行随手扔出的香炉不偏不倚正好杂道林朝歌的额头,血顺着留下,更添其妩媚。
林朝歌顾不上这么多,直接抱着了他欲往外走的腿,胸前柔软在无意识的蹭着;“臣自知身子卑贱配不上陛下,还请陛下能给臣一个机会好好伺候你。”
“好!好!好!”一连说出三个好,字字讽刺。
“你不是要救他吗,可以,我答应你,不过…”
“只要你放过他,无论什么条件都臣愿意答应。”林朝歌不假思索的直接表达出了内心的最真实想法。
“这可是你说的,林爱卿。”白清行得了肯定,此番倒是不再往外走,而是直接在床边坐下,带着玩味的看着跪在身下之人。
“朕要你辞官进宫心甘情愿作朕的女人,林爱卿可答应。”
“好,我答应你,不过臣希望陛下能彻查王郡守一家的冤情,还其清白。”反正她只希望在她消失后一切都能回归到原地,至于她如何已经不在意了。
只要她消失了,他们一定都会过得好好的,甚至是长命百岁。
“林言,你是疯了还是什么,那个家伙值得你这么为他,当真是说不出的讽刺!”白请行话里话外是说不出的讽刺,手抓着林朝歌披散的头发让他看着自己,目露厌恶。
“圣上金口玉言,还望不要食言。”
“好,当着是好得极了。不过一切需得林爱卿伺候好朕为前题,林爱卿可别想着一出苦肉计在然后跟一块木头躺着不动,露出朕逼良为娼的表情朕就会放过他们。”白清行放开了她,走在平日批改奏折之地,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动作,嘴里则在不断的说着咄咄逼人之话。
“林爱卿既是心甘情愿入的宫,何必摆出这副模样,还是林爱卿以为只要自己心甘情愿入了宫朕就必须高看你一眼,朕可不喜欢木头。”
“臣自然是心甘情愿入宫侍奉陛下的。”咬了咬嫣红的下唇,忍着铺天盖地的骚意和羞辱。林朝歌本打算做了最坏得打算,可最坏的打算也不过入场,背对着着白清行缓缓褪去身上衣物,雪白柔软的身体贴了上去。
见她始终不为所动,忍着臊意钻进了他怀中,手挑逗的伸进了他衣襟中,低头吻上她的唇;“朗均。”娇滴滴得就跟一只刚化成人性的狐狸精懵逼而充满诱惑。
白清行见她都如此主动了,既然是她主动勾引他在先,休要怪他,不过在此之前她得先享受着美人服务。
一夜春色无边。
潇玉子坐在床边,无心睡眠,林朝歌已经俩夜未归了,他担心她会不会出了什么事,桌上摆放着一碗已经放凉的药。
正当他准备出去的时候,一直伺候着白清行的元宝笑眯眯的走了进来。
“王爷,陛下让我转交一封信给你,说是一定要让你务必看完。”
“好。”潇玉子接过信,心中隐隐有折不好的预感,连忙拦住正欲走出去的元宝;“林言现在在哪里。”
“回王爷,林大人自然是在该在的地方,不过今夜过后,林大人可得改口叫林贵妃了。”元宝笑得带着几分玩味之笑,话中透露的信息量极大。
“你说什么。”目露欲赤,一张脸扭曲得变血,手中紧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