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致的给花公公也上了一份。
“现在外边的天都黑了,再说妾身可是记得今晚是陛下到皇后娘娘寝宫就寝的日子,怎的就突然召唤了本宫,莫不成忘记了本宫才刚舟车劳顿回来,累得乏人。”凛冽的桃花眼上调,带着审视的味道。
“这个奴才不知,不过奴才出来的时候瞧见圣上心情实在不好,贵妃娘娘还得注意些。”花公公拿着天蓝色帕子虚虚抹了一把额间冷汗,脸上陪着笑意。
不知为何他每次对上这位林贵妃的时候,总忍不住腿软,生怕下一秒就会人首分离,这是在皇后娘娘和其他妃嫔中从来都不会有的感觉。
“好,你先回去告诉陛下,本宫更衣后便来。”终是纸抱不住火。想明白是因为什么事,心情反倒没有最先开始的那样慌张。
反正缩头是一刀伸头又是一刀,若是将心比心自己都会气的恨不得杀人以熄心头之恨,更沉沦人家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帝王。
林朝歌唤了绿水进来为她梳妆,心里则在盘算着这次要怎么做才能将此事揭过去,毕竟此事同之前的小打小闹非同凡可,光是想想就忍不住偏头疼。
以往这个时候青元殿中的灯火已熄,不想如今灯火通明亮如白昼,林朝歌拉紧了紧身上披着的樱霞烟纹纱,眼尾晕染上了淡淡的樱花粉,唇点海棠花红,妩媚天成,手上提着一个朱红沏的雕花鱼纹花鸟兽食盒。
殿中伺候之人早已尽数被赶出殿外,只余殿中灯燃亮如白昼,又显得空荡荡的有些渗人。
“妾身刚回来就听见宫人说陛下已经一日未食过东西,妾身特意做了几样小食过来给陛下压压胃。”林朝歌见她不说话,周身温度正在足渐下降,脸上却仍旧端着笑。
“爱妃可终于舍得回来了。”皮笑肉不笑,白清行隐隐透着疯狂的狰狞之色,今日手边奏折尽是半张都入不了眼。
“陛下难不成都不高兴妾身回来嘛,妾身可是想得紧陛下了。”林朝歌脸上露出堆积讨好的笑,小心翼翼的扭动着花柳步,上前就要拉着他的袖摆,却被狠狠甩开。
林朝歌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给整懵了不动,毕竟这在以前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的情况,嘟着一张红润的小嘴,委委屈屈的叫了一声;“陛下。”潋滟的桃花眼中此刻是化不开的氤氲水汽。
“可是妾身做了什么惹了陛下生气,陛下说出来妾身一定改。”若是他不主动提起,她又何必抗枪往枪口上撞。
“林朝歌,你可别仗着朕对你的宠爱就背对着朕做出什么事来。”白清行现在只要一想到暗卫传回来的消息,就感觉到自己头上顶着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当即在没有了任何的好脸色。
只要一想到眼前人背着他同另外一男子卿卿我我,心里就跟泛着吃了苍蝇的恶心。
若是他不问,她是不是就不会主动承认,额间青筋直暴,滔天的怒火皆藏与那对黝黑深沉的眸子中。
“妾身怎么敢,难不成这么多年来了,陛下都还不曾相信妾身对陛下的感情。”林朝歌放下食盒,氤氲迷离的桃花眼折射数不清的满天委屈。
“妾身只是在回来的路上碰巧遇到了,最多就是说了几句话,妾身发誓连马车都没有下过。”伸出三根手指头。
“可若是让朕发现你这一切都是骗朕的可如何是好。”白皙的指尖挑起她尖细的下巴,折射的瞳孔中透着无尽的阴鹫之色。
“妾身若是欺骗了陛下,任凭陛下处置。”驾驶心中泛起的波澜一层又一层,白瓷如玉的脸上仍是堆积满了讨好的假笑,素白小手却是柔不死心的再一次拉扯住他的袖子;“陛下就这么不相信妾身嘛。”
“呵。”鼻尖冷哼,似在嗤笑他自己又像是讥讽她。
白清行动此番也是气过了头,用了火,林朝歌身体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推倒撞到一个尖锐的桌角,身下当即就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