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一桌四椅外再无大件家具,显的颇有几分穷酸,不过此刻无人在意。
林朝歌有几分窘迫的坐着凳子上,就跟坐着老虎凳一样坐立难安,特别是旁边还坐着三尊大神,更像是三堂会审的小可怜鬼。
“林言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最先憋不住气的王溪枫重重的将水墨缠枝花茶盏控在桌面上,那对眼睛死死盯着她不放。
就像是在威胁着,你今日要是不给爷一个满意的交代,爷今晚上就要削了你。潇玉子如毒蛇阴冷的视线缠绕得令人窒息喘不过气。
弱小无助可怜林再一次缩了缩脑袋,就差没有学鸵鸟那样直接埋进土里也不要面对这种变质的三堂会审,她还是一个孩子qaq。
“就是今早上潇潇病了,我就带着鸡汤去看他而已,然后出来的时候在正好撞见你们了,我们俩个可是什么都没有做,清清白白比珍珠还白。”林朝歌在堪比放大镜的目光下,差点要跪了,她说的可句句都是老实话,就算苦于没有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