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无用的话全都竖着耳朵听,他同样神色认真道,“你说。”
“绝对不能私下擅自行动!你如果有想法,大家有商有量。”江复庭震震道。
“恩,这个我清楚!”宁远立马言之凿凿地保证。
“还有……”江复庭话到嘴边,因着心里的念头,不免一顿,“如果白唐问你事情,你要保持口径与我一致。”
这个村子稀奇古怪的地方那么多,总有会冒险到的突发状况,他得避免白唐为了自己这边而分心他的事,免得影响事情进展。
宁远却不能完全理解,在他眼里这两人关系已经好到无所不谈,为什么要给他说这种有所准备的话?
江复庭见他迟疑,转着手里的杯子,紧逼着:“你不答应?”
“我……”宁远确实犹豫了,他担心这两人是不是没有他面上看到的关系那么好,间隙大不大,会不会影响到他找凶手的事情。
江复庭将手里的杯子用力一放,宁远眼皮顿时一跳。
在对方的寒芒逼迫下,他只能妥协,“好,我答应。”
就在他满腹疑虑这话到底是为何,就像是为了应着他心里的回答一样,从外面传来一声气势汹汹的质问。
“你们家那个瘸子藏哪了?”声音就像是虎狼咆哮一般,接着就是阿敏匆匆忙忙上前迎接的脚步声。
宁远马上回头看他,“是找你的?”
江复庭没有做声,这么单刀直入地来找他,但细想一下,从昨天到现在他似乎也没得罪什么人。
两个人在屋子里静坐片刻,悄然听着外面形势的发展。
结果没片刻钟,动静就越来越大,阿敏的声音并不多,都是对方单方面的越吵越烈,甚至隐隐有要砸东西的趋势。
江复庭觉得事情有点不对,站起来压低声音道:“我去看下。
”
短短几小时,宁远已经完全适应了保姆的角色,熟练得去给他拿树枝。
两人又摇摇晃晃的推门而出。
大概是物以类聚,能走到一块的人,多少有点能不谋而合的点,宁远演起来十分上道。
江复庭要跨门槛的时候,他还特意替自己把着两边,悉心提醒,“小心。”
出门正好看到一个身高一般,瘦猴一样的老男人,他身上穿的是白色衬衫。
为特别显出他的得体,领子扣到了底,还有模有样的打了领带,因为是长袖,还非要再炎热得天气里显摆,袖子直接卷到了胳膊。
他脊背应该是因为常年干农活,所以像虾米一样微蜷着,配上这样形式的打扮看起来格外滑稽,有些不伦不类。
包括他此刻嘴里叫嚷着的话,跟他费心雕琢的外象,比对下来更显得格格不入。
老男人手上正抓着不知道哪顺来的酒瓶,护着身后一脸狂傲的七八岁孩子,嘴里的话不停,
“你带来的那瘸子今天上午就是把我儿子腿打伤了!边上那一群孩子看着!你还跟我说不是故意的?你真当我傻是吧?”
阿敏面色难堪的后退两步,他说什么,她没仔细听,所有的注意力都他手里乱挥舞的酒瓶上。
老男人每激动得说完,都要上前一小步,阿敏就畏怯得后撤一些。
“刚刚不是还说得能的很吗?你现在是不是连我这个村里的村长都瞧不上眼了!”他指了指自己胸膛,喝得脖子都变得粗红。
“上午我就听邻里说,你变了性的跟人在村口吵,我还不相信,现在没想到啊!”
他话还没吼到畅快淋漓,身后的小男孩就大叫截断了他的话,“爸!那个瘸子出来了!他不躲了!”
老男人顺着他指得方向看过去,他还有点近视,眯了下眼才看清门口的人影。
确实是个长得比娘们还好看的瘸子!
本就小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