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待我的?”
男生觉得反正已经撕破脸皮,连脸上的厌恶都懒得遮掩,语气不善道:
“你不用这么假惺惺的!大部分人吃这套,我不吃!我眼睛不瞎!天天脸上挂着这么一副假面具,演得不累么?”
这话不知道哪句戳中了陆长枯的脊梁骨,他的表情彻底冷了下来,阴沉的眼底像汹涌的海浪,直接拍打在男生心头。
看得人惊心动魄,大气不敢喘。
男生好不容易捡回的勇气,又被这暗涌的浪潮拍回了自己肚子里。
奈何陆长枯表面上的气场已经相当剑拔弩张,个人修养实在太好。
不过与其说修养,应该说他这个人的隐忍,拗得有些过分。
比如江复庭的个人修养在这一年已经被各种形形色色的人磨砺到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境界。
但不代表无限忍让自己的底线,只要被人冒犯,他该怎么来就怎么来,不会给人留下任何回转的空间。
而陆长枯不是,在利益所得内,他没有所谓的底线,不管是于别人,还是于己。
在这种个人底线明显已经被侵犯的情况下,他仍然尽力保持着语气的亲和:“大多数人喜欢就行了,像你这样的小部分,我干嘛浪费自己的心思去在意。”
他说着扶上门把,暗中使劲往里推,“所以这就是你破坏我作品的原因?”
“呵!怎么可能?”男生坚持不懈的抵着门,冷嘲道:“我又不是疯子,光凭心里喜不喜欢就做这种下三滥的事!”
看来他还是知道自己所作所为不光彩的。
“那什么样的动力,促使你做这种下三滥的事?”陆长枯眉毛一挑,咬到后面几个字刻意加重了语气。
男生脸上一青一白的来回变换,咬牙道:“陈意欢。”
陆长枯的笑慢慢覆没在暗涌的阴冷里。
躲在死角的江复庭,听见这熟悉的三个字,心里一怔,瞳孔不由一缩,全身注意力都在此刻集中在他们的对话上。
“看你的样子,是还记着这个人。”男生见他终于有了不同的面部反应,心中如同大获全胜,畅快不少。
陆长枯握着门把的手一僵,眼里蒙上一丝疑惑:“你是她?”
“我跟她……可能连朋友都算不上。”男生垂下眼,将自己的孤寂和心疼隐在门后:“她或许不知道,但是我已经喜欢她两年了。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全都牵着我的心。”
陆长枯听到连朋友都算不上,才僵硬的身子松懈下来,一副不可置信的意外神色:“你是觉得,她的失踪和我有关?”
“难道不
是吗?”男生突然扬起怨恨的脸:
“她原来那么阳光明媚的人,开始浑浑噩噩,魂不守舍的。我在她闺蜜和朋友那打听,只知道她最近经常泡在社团里。一天二十四小时,除了上课时间,几乎还有五六个小时全献给了社团!”
“结果她突然失踪了!”他自嘲一笑:“她成了大家口中茶余饭后的谈资,没有几个人真的关心她到底去了哪?她到底活没活着?他们只从这件事里,找寻到了填补他们乏味生活的刺激感!”
“可不可笑?”他定定地看着陆长枯,眼里的苦涩浓得淌进夜色里。
陆长枯抿着唇,没有说话。
这种问题于他而言毫无意义,所有人都不过是跳梁小丑。
只要那么一点新鲜又与众不同刺激,这些人就会如获珍宝,所有人都要在这上面得到点什么。
男生被他一言不发的镇定,激得更加愤慨:“现在过去那么久了,她家里,学校都放弃了,警方虽然明面上按失踪人口处理,但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跟死了差不多了。”
“她最后失踪的地方在这!她的衣服被人剥掉扔在这!她失踪前,着魔一般把自己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