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缝个衣服就是娘炮,那你跟个娘们一样蹲着拉屎,就不是娘们了。有种你站着拉屎,这辈子也别穿花衣服。”
周围的人听到他这句话,都没忍住低低的笑起来。
“重点是他说这话的时候,特别正经,不对,也不是正经。”男人说着,又自我否认起来。
他努力在脑海里迷迷糊糊的找个比较合适的措辞。
但碍于从小混到大,实在没认真上过几天学,除了加减和九九乘法表,其他一概还给了老师,所以半天也没想出来。
江复庭看他冥思苦想,脑子里莫名蹦出那一天和陆长枯的仓促一见。
他凭着自己的印象好心提醒:“会来事儿,是吧?”
“对,就是会来事儿,一点都不呆板。”男人下意识的就接上他的话,“这话要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我肯定跟他干一架了,可陆长荣就不一样了。”
“我告诉你,他就是坐在那里对你笑,你都不觉得是笑,可他要是生气,你也不会觉得生气。他上就是能有一股气势镇着你。”
江复庭越听越觉得,他所描述的这个人就是自己看到的陆长枯。
他的视线再次穿越了层层障碍往后看,白唐已经不知道何时带着那个人偶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在那里
江复庭又开始思忖着如何找台阶下,把边上的人驱散。
何况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很多话也不好再乱说。
他模棱两可的开口:“兴许是陆长荣不喜欢显山露水。”
江复庭故意将话藏了一半,剩下的就让他们自己瞎脑补。
可能是陆长荣自己将技术教给了陆长枯,让他一举成名,也可能其实作品是两人共同完成,陆长枯只是个署名的。
总之没人知道,那个叫陆长荣的人,在三年前就消失了。
也不会有人脑洞大开到,会不会是陆长荣占有了陆长枯的份。
江复庭这句薄弱的示好,让男人先前被气血冲昏了头的理智,也慢慢回归下来。
男人这才冷静了几分,慢了大半拍的意识到自己刚才那些该说的不该说的话。
而陪同他的小眼镜朋友,早就缩成了隐形人。
他顺着江复庭的话,底气不足的说:“那我就不知道了,我们也那么多年没见了,反正当时那会的况是这样的。”
话音一落,周围十分隐晦的响起了此起彼伏,又乏味的唏嘘。
架没吵起来,说了半天也只是陈年往事,附带个人色彩的揣测,众人刚才还被调动的充满兴奋和好奇的绪,一下子跌入了无滋无味的水底。
闹闹的场景没持续太久,便因为索然无味的结果,三三两两的散开了。
见任务已经完成,江复庭也不愿再和他们多说,正准备转离开。
他警惕略过人群的视线,却刚好捕捉到不远处朝这边走来的影。
那人穿着十分时尚,上的长款外也是今年初冬的限定新款,脖子上松垮的披着围巾,鞋子是男生群体鲜少会穿的皮靴。
至少在江复庭的认知里,自己应该不可能尝试这一类鞋子。
他边会穿的人,也没有。
来人的步姿十分悠然,掀起的刘海打了一层发蜡,露出那张漂亮,引以为傲的面孔。
陆长枯嘴角噙着万年不变,又标准的笑,远远就和江复庭的视线撞在了一起,似乎早就留意到了他的存在。
陆长枯还在大老远,就友好的抬起胳膊,对他挥了下手。
江复庭只得出于礼貌,被迫微微颔首。
不知道的路人看来,还真以为这两人是相熟的老友。
等人稍微走近了,江复庭才看清他的围巾带着卡其色的格子纹。
陆长枯整个人迎面而来时,就像行走的英伦风。
刚才说话的两个陌生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