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不是他的最终目的,而是一种可以控制一切的工具,控制阳两间,可以收买更多的人归拢他们,轻而易举就得到他们现在费尽心思才能苦苦得到的信息。
当规模扩张到一定的可怕程度时,那就意味着在行业里的垄断。
地府现在具体是什么样,他不清楚,但从白唐那得到的间接描述来看,反正跟没人管的菜市场差不多。
只要有了垄断的实力,到时候有威信的不仅仅是白唐这么一个人,而是他后一片可怕的势力。
衍生了势力,就会有人诞生出深浅不一的信仰。
到时候有人想再撼动他,除非做得到斩草除根。
但这些东西明显是白唐不想要,也不愿意去折腾的,可一个位高权重有本事的人,不可能只在一淌污浊的浑水里彻底撇开自己。
与其将主动权交给别人,江复庭更愿意多费点心思,未雨绸缪,将所有事掌控在自己可以预期的手里。
白唐不愿意干的,刚巧他能干,就顺便干了。
至于白唐……他瞥了眼此刻已经在金钱的惑中不可自拔的人。
白唐只要负责挂着自己的名头,给他做个镇店之宝,继续两袖清风,来去闲逛。
“你想得怎么样?”江复庭步步紧地问。
低沉的声音加上这人的条件,实在是太蛊惑人。
白唐咽了咽口水,坚持着自己早已瓦解掉的理智“我……我一会不拉业务,二不喜欢天天跑出去干活,你看我之前表现就知道。江老板,你是想要我卖,还是卖灵魂?”
江复庭装腔作势的拎起架势,有模有样的对他从头到尾打量一番,随后一敲手里的笔,转结束了这个愉快的话题“你负责帮我花钱。”
先前还有些沉抑的气氛,在这一番交流下,顿时轻松了不少。
只是逛遍了整个教室,都没有再找到陆长枯自己的桌子。
而这已经是最后一间教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