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猜到了些什么,小声试探:“怎么了?是哪里不对?”
江复庭目不转睛地盯着地面,“找不到阵法。”
“不可能啊!”骆知秋又敲了敲自己手里的法器。
锥尖对着江复庭的脚边激动得穿出光线。
看来法器就是强烈表示这里一定有阵法。
所以要么是自己实力太菜,要么就是法器出问题了。
江复庭锁着眉头思索了片刻,索性蹲下来,挥了下手,将地上灰色的尘土捋开,露出下面灰白森然的地面。
他伸出指尖,顺着每一个阵法都需要的基础轮廓和弧度,依样画葫芦的勾勒过去。
在指尖画到某一个汇聚的节点时,他的动作顿住了。
一些紊乱又残破的力量在地底深处错乱的来回涌动,就在这些力量感知到他手指时,如同在茫茫黑暗中见到残光的飞蛾,争先恐后的朝着他涌来。
江复庭收回手指,没有立马起身,而是搓了搓指腹上沾惹的灰:“这里原来确实有阵法,但是不知道被谁提前摧毁了。”
骆知秋愣了愣,显然没有完反应过来,一声“啊?”有些破音。
江复庭拍了下手,慢条斯理的站起来,难怪自己刚才检查了半天什么都检查不出来。
被破坏掉的阵法,乍一看就跟没有了差不多,以自己对阵法的学识,压根不可能感知得到。
他又看了眼骆知秋手里的锥子,看来这东西还真的挺厉害的。
骆知秋接受到他的视线,安慰孩子似的摸了摸自己手里的法器……
然后慢半拍的消化完江复庭方才说的话:“难道是他们招惹的其他仇家,捷足先登了?”
“不清楚。”江复庭放眼看向远处:“按照长生派的野心,要祭掉整座城的鬼魂,设置在城里的阵法应该不在少数,那仇家再厉害也不可能所有的阵法都能找出来,总会有遗漏的。”
他说着一顿,看了眼骆知秋手里的冒牌货。
骆知秋已经和江复庭达成相当高的默契,心领神会的用力将锁链一揪。
冒牌货当即悲惨的哀嚎了一声,五花大绑的锁链几乎要镶进他的灵魂里,身上被割到的地方还呲呲地冒着热气。
骆知秋恶声恶气的审问:“范从文那老不死的平时还招惹了什么仇家?是做什么的?!”
冒牌货张了张嘴,颤动的喉咙冒出了几圈白烟,白烟都像触了电的蝌蚪似的,徐徐从他嘴里爬出。
“我,我不知道……”
骆知秋手上越发使劲,将自己恶魔样的脸贴近,威逼利诱道:“都落在我们手里了,劝你最好还是乖乖听话,到时候让你死得痛快点,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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