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又道“这会二十八星宿围攻地府,偷懒一时爽,后悔一辈子!……你特么慢点,不会真要把我打包送给酆狱吧,这时候还想这种讨好人的事,你脑子被狗啃了?!”
月戎下巴绷的死紧,拉着他转眼就入了城主府,再大的离谱的称城主府里穿廊过园,如在自家后花园一样。
昔日步就能蹦出一个阴魂的城主府安静如死,半个阴魂都没有。
月戎身上戾气很重,压的白唐都有些不适的皱眉,他道“月戎,你到底带我来干什么?”
月戎的侧脸格外冷硬,道“带你避开战争啊。”
白唐眼睛里沉着思虑的光,但他始终想不通月戎带她来的用意,就觉着心慌的厉害,感觉前路有坑的那种。
他狐疑的看着月戎,道“你一个堂堂府君,好意思这么算计我一个渺小的生魂?”
这句话让月戎笑了下,他脚步未停,却终于回头看了眼他,道“你也知道自己渺小?现在知道怕了,之前顶撞我不是顶撞的很爽吗?”
白唐立马低头,“我错了,府君大人求放过!”
月戎就笑,还未说话,却听一道声音从白唐怀里传出,道“月戎,你想干什么?”
月戎伸手一抓,就从白唐怀里捏出了那哭丧棒,看了一眼,当即脸上笑容更甚,道“老范啊,你也这么惨了……不过这哭丧棒居然彻底醒了,挺好。”
墨赦还被在那哭丧棒里修养,即便说话而没半点虚弱,但在场的两人都知道他有多虚弱。
若不是虚弱到极致,他又怎会在地府水深火热的时候还在那哭丧棒里。
但现在,那哭丧棒上涌出丝丝阴气,他似乎要从那里面出来。
白唐敏锐的感觉到了一股不安,月戎方才的笑实在太意味深长,他看着心里得慌。
于是没话找话,道“我们之前遇见了水獬和黄冲宿,墨赦就是被那湛卢剑伤的。”
月戎点头,手指抚在那哭丧棒上,随口道“护国之剑嘛,也就只有我家包子挡得住案开剑之威,其他人,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