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黄?”听到这个名字,徐恪不由心下一紧,他之前曾听舒恨天说起,神洲五大剑术高手中,其中一位就叫“叶黄”。
“你三弟与我三弟比武,只斗了十招便已落败,当时我三弟剑指他前胸,只需向前一寸,便可送了他性命,你三弟输得可谓心服口服!”
“才斗了十招就已落败?!”徐恪回想三弟秦孤风当夜在太湖捉妖大会上,只凭一剑就将那位康门大少手筋挑断,如此功夫在叶黄面前,却仅仅斗了十招便落败,那叶黄的武功究竟高到了何种程度,着实令人匪夷所思。
“高手过招,十招足矣!”叶云叹道:“说起来,你三弟确是个人才,天赋异禀,年少成名,放眼天下,已没几个能胜得了他,假使再过十年,我三弟也未必是他对手。咳!……只可惜,他失之于太过轻狂,当时比武已输,我父亲就让他在天山铸剑阁中,铸满十年之剑后,方可离开。”
“十年……咳!”徐恪叹了一声,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无病兄弟,你也无需担心,我天山铸剑阁毕竟不是牢狱,那里吃喝所用之物一应俱全。家父待人一向随和,你三弟虽是剑奴的身份,但我门中弟子也无人会去欺负他。就只是这十年内,他不能出门罢了……”
“剑奴?这……”徐恪听得心中不适,忙恳求道:“叶兄,你既是少门主,待回到天山之后,可否将我三弟放回中原,小弟不胜感激!”
“这个……怕是不行!”叶云面露难色道:“我天山剑门一向门规极严,我虽是长子,却也做不了这个主,要想放了你三弟,须得门主首肯才行。”
“那就劳烦你回剑门之后,向令尊求个情。”
叶云还是摇头,“家父虽于小事随和,然遇大事却绝不含糊!你三弟大闹我天山剑门,此事江湖中已人尽皆知,你三弟既已允诺铸剑十年,怎可说放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