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后。
“好像有效果了,已经我感觉身体有点……怪怪的。”千羽感受着身体的异样,对着虚戴着的耳机如此说着。“如果根据公式计算的话,我现在应该已经增长了1厘米,并且增重大半千克?”
耳机里传来的是广播的声音,但在千羽这样对着广播说话之后,灰原哀的声音也盖过了广播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别说那些了,我到现在还是感觉很难受,身上装的这些管子让人非常非常非常不舒服。”
“其实更让人难受的,还是……算了。”说到这里的时候,灰原哀似乎想到了什么,闭上了嘴。
“嗯?什么很难受?”千羽却没打算停下来,而是追问着。
“是……是……”灰原哀扭捏了半天,却什么也没有说。“总之,你肯定也遇到了吧?很让人尴尬的那个!”
“啊……”千羽的声音立刻也有些失态。“那个啊,有的……我的确也遇到了,毕竟补了那么多液……说真的,的确有些尴尬,还好他们其他人不在现场,不然我估计我现在已经羞愧地想要自杀谢罪了。”
“但你这个混蛋还在听!”灰原哀换上了咬牙切齿的声线。“你给我听着,不准离开我,明白吗?你个混蛋,见到了我这么丢人的一面,我除了和你过一辈子之外别无他法了,担负起你的责任来!”
“别说了!再说的话你和我都会尴尬死的!还有,你也是!敢甩了我的话我和你没完!”
……
与此同时,地上的病房中。
“虽然我最开始就已经预料到会有这种事情了,但现在这样听起来果然还是感觉挺有意思的,”贝尔摩德核对着今天开出去的诊断证明,戴着耳机,这样嘟囔着。“嗯,果然孩子们成长的过程才是最有趣的。”
“所以为什么你不让我们两个人听,却自己在监听他们的对话啊?”在电脑上撰写着有关之前在加拿大发现的富兰克林探险队遗骸的萤瞥了一眼脸上露出微妙笑容的贝尔摩德,如此提问着。
“因为就像你之前说过的那样,我已经是老阿姨了,所以对于小孩子的那点屎尿屁还有青春期的那些过家家都已经没有兴趣了。”贝尔摩德随意瞥了一眼萤的屏幕,这样说着。“顺便,藤原没有教给你论文的书写规范吗?如果都用你这样的方式排列既有文献的话,那会对审稿人的逻辑造成污染的。”
“嗯?”听到贝尔摩德的抱怨,藤原也看了过来。“你这……不要用时间轴把所有观点都穿起来啊,那样的话根本无法把既有文献有组织地串联起来。。先把不同观点分门别类,然后再在子分类里面用时间轴组织起来就可以了。”
“诶……是这样啊,那我修改一下。”嘟了嘟嘴,萤开始调换引用文献的罗列顺序。
“说真的,单说学术规范性这边的东西的话,你应该是最需要强化的一个了——那两个孩子可也都是有相当丰富的学术履历的,如果让他们写这个,肯定不会犯你的错误。”
“真是的,这种时候就格外羡慕你们受到的那么坚实的学术教育。”萤叹气。“如果你们没有教给我这些的话,说不定我的能力还要更稀碎一些。”
“虽然这么说有些过分,但这或许就是普通人和门阀家族的阶级区别了吧。”藤原又开始撰写对于被发现的遗体原本所在位置的描述。“我家里自然不用说,我虽然没从组织这里得到什么,但可是有接受了来自家庭的相当残酷的训练的,根据前几次的结果来看,我的偏差值稳定在8588之间(前万分之15,相当,1994年日本统一考试的全国200300名左右,或者也可以理解为2020年在河南用高考的方式够到北大一批次录取的边)。至于那两个家伙……他们生是组织的人,死是组织的鬼,不知道得到了多少资源的精心培养——我之前看过橘的档案,他高中申帝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