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酒店的2号停车场——老师刚刚和同学们讲解了相关事宜,并且同意让早已经各自结成小组的男男女女们出发自由互动,只要在晚上六点之前回到酒店即可。
而现在,大多数同学都已经准备和同行的朋友们离开了,仅仅只剩下一个小组还没有动静。
“看起来,昨天的事情好像在大家当中引发了不少骚动呢,”世良真纯看着正在有些不安地讨论着什么的老师们,如此感叹着。“希望这次修学旅行不要也因为这件事而直接取消就好了。”
“媒体们也已经躁动起来了,”宫野志保轻哼了一声。“我早上出去晨跑的时候就已经遇到正在和前台交涉的一些工作者了。如果不是现在真的已经围堵了太多苍蝇的话,也不至于让我们从后门离开,在更远的2号停车场而非主停车场集合吧?”
“不仅仅是谋杀案,昨天晚上的火灾虽然被控制住了,但仍然造成了一定的社会关注度。总而言之,现在这家酒店甚至可以被形容为媒体的焦点——我甚至想立刻换一家酒店住了,被这帮无冕之王盯着真的挺难受的。”并不是学校统一的修学旅行的成员之一的千羽摊手。
“先别讨论这些了,既然刚才老师都已经发话自由行动了,我们今天该做什么?”中道提问。“继续逛京都吗?还是说你们这些侦探们要看看案子……”
“警方已经把后续的事情接手了,”工藤新一摇头。“后来我们又聊了聊,大概推断了一下如果阿贺田力的死并不是这一次连环事件的终点的话,究竟还会发展到何等地步。
“而我们的结论是,从目前的状况来看,这有可能已经是终点了,最多也就只会还再有一次犯案,但后者必然意味着对方已经不准备进行任何防止自己暴露的掩护了。
“首先,如果假设对方是计划将阿贺田力的死亡作为谋杀的终点,那么一切就可以用怪力乱神作为搪塞——尽管我们并不相信这个,但至少也算是一个堪用的,能够让非无神论者产生动摇的借口,多少能产生一些都市传说之类的扰乱警察本部调查的效果。相对于其他结果来说,这也是一个比较有可能保护好凶手行凶之后的安全的托词。”
“但如果对方计划在阿贺田力的死亡之后继续犯案的话,就是另一码事了——之前那封苦心写成的揭发信将因为这一次的更新犯案而毫无意义。如果说,那封信还算是保留了一丝阿贺田力谋杀西木太郎,之后自杀的可能性的话,后续的死人便会立刻证明,前两个人可能也都和第三名死者一样,被同一个人所谋杀,而绝非信件所说的天狗所为。
“如果凶手真的这样做了,那么便只有一种可能——用那封信来暂时搪塞警方,防止对方对后续的被害人进行保护,最终利用这最后一个可能的疏漏期完成最终犯案。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已经完全放弃了对自己的安全性的追求,只求杀人不求其他。其中有两种子可能分支,一是对方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杀掉该杀的人,保护自己不在考虑之内,这种情况下自然不需要保全自己。另外一种可能则是对方在杀掉第三个人之后有办法逃脱警方的制裁,比如当警方发现第三个人的死亡的时候,她已经逍遥法外了,例如逃脱到和日本没有引渡条款的国家。
“对于可能二来说,那就意味着只要所有所有嫌疑人都被控制在无法在短时间内离开日本境内,对方就不会铤而走险作案。而相对来说有些麻烦的可能性一……如果对方真的不惜自己的安全,也就不至于遮遮掩掩地作案了——他带着我们在阿贺田力那里看到的那只天狗里面内藏的爆炸机关(毕竟那不可能真的是一只天狗化作一团烟雾消失,没错吧?)只要稍加改造就能成为爆炸物。如果是我的话,我完全可以把想要杀掉的人全都集中到一起,以朋友的身份谈一谈的名义聚集起来就行。然后现场引爆,没有一个想杀的人能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