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瘦了点。
宝蓝色的西装,浅色的牛仔裤,头发剪的短的不能再短,贴在头皮上。乍一看还以为是个男生呢!黑里透红的鹅蛋脸,一对忽闪忽闪的欧式大眼,随着她那感性的月牙唇放着光彩,很有点邦女郎的味道。
越珊要了杯咖啡,倪菲儿只要了白开水。
“菲儿!这会儿你可要帮我啦!”越珊十分诚恳道。
“那你要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要从那里跑出来?她们定会找你吧,你爸知道……”
“我啊,想你喽!”越珊停了一下,打岔笑着说。
“少来了!又给我灌汤,不说实话是吧看来我这个好人做不得哦!走了!”倪菲儿漫不经心起身。
“好啦好啦!都交代!”越珊无可奈何的摇摇头,伸出手臂把她压坐下。
“说啊。”倪菲儿道。
“我,我讨厌那些人,讨厌那个地方!都是一帮自以为是,高高在上的整天装逼,哦不!是淑女的无聊傻货,什么女校,简直就是女子监狱!规矩多的累死人,我好不容易撑到现在,没有闷死在里面就算好啦!”
越珊舔了舔唇继续道“你也知道我的,最恨别人管,可是她们偏偏就跟没头苍蝇似的盯住不放,我也偷偷溜出去几次,都是没成功就被告发了,给我记过写检查什么的,说还要告家长。之后把我当贼看,真够晦气的了!”越珊不带喘气的说了一通。
“你这是怎么跑出来的?”倪菲儿好奇地问。
“别提了!是万幸啦,我自己想了个主意,我模仿你爸的笔迹给学校写了封信,说家中有丧事。她们就放了我,正经的出逃!哈哈,想来都好笑!”越珊得意,笑得前俯后仰。
“你说谁死了?别诅咒人啊!”倪菲儿有点提心吊胆。
“没~有。我说我奶奶死啦!她,我连见都没见过嗳,他老人家早就不知道上哪儿投胎去了!这不算诅咒人吧!”越珊一本正经地朝倪菲儿问。
“亏你想得出来!我想你也只能冒充我老爸的笔迹了。可是她们都没有打电话来证实嘛!可不知道是谁帮了你的忙。”
“是啦,也怪!管他呢,不过我要知道了一准得好好谢他。”越珊心中想起青梅竹马的倪杰来,脸上浮现出傻傻的表情。
“喂,喂!想什么呢?”倪菲儿叫她。
“嗯?喔!”越珊这才把目光聚集到倪菲儿身上。
倪菲儿贼贼的道“看你陶醉的!想什么好事情!”
“没啦,没有呵!我是在想我的好叔叔你老爸!会不会帮我在我爹地面前说好话!”越珊总算把话题转了回来“叔叔最疼你,我就靠你啦!这次你不帮我,我可是死定!等我爸回来,我只有咔嚓的份啦。拜托,拜托!”越珊一边说一边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又拱手作起揖来。
倪菲儿看在眼里,忍不住扑哧的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人家都急死了!”越珊扭着苦瓜脸道。
“不是吧,”倪菲儿说着就伸手放在她的鼻子下面道“还有气嘛!”
越珊被她的动作吓到了,本能的向后一缩,差一点跌倒下去。她反应倒是奇快,伸腿用脚勾住了桌腿,忙道“干吗啦!我还没上场呢,就判我刑啦!”
倪菲儿严肃道“不开玩笑了!说说你的计划吧?”
“什么计划?有你不就行啦,我想不出来。”越珊大大咧咧往椅背上一靠,全然不顾脚背有点痛。
“看来,你得好好感谢我了。”倪菲儿揶揄道。
“一定一定!”越珊好似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个劲的啄米。
“这次你自己上,用你的真诚打动我爸。”倪菲儿道。
“我?不行!不行啦,我看见叔叔心就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