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忽然想起来,要去回复委托人柏家老爷子的话。便又上了电梯,这里的人几乎都认识他了,这段时间他往这里跑得有点多。不仅仅是因为和托尼的关系微妙。
大厦最高楼层的一间办公室里,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坐在欧式沙发上,任泉坐在对面的老板椅上。
这情景似乎倒过来了。然而,的确如此,老者是柏氏的当家人柏林老先生。虽然他年已七旬,原本身体硬朗,头上不见一根白发,面色红润。如今被这公司一名女员工无故自杀案闹的心烦意燥,头发一夜间白了许多,人也瘦了,脸上的皮都耷拉了一圈。
柏林老态立显,颓废的倚在沙发里,抖动着嘴唇问“那件事,不是你说是谋杀,而不是自杀么?现在你还没有头绪查出凶手?难道就让我的员工每天提心吊胆的上班?”
任泉双腿交叉,交握的双手忽然松开,右手在桌子上有节奏的敲着,形成一组低沉的曲调。
这节奏听在柏林耳里,就是一种折磨,任泉这是在向他传达什么?柏林拍着沙发扶手喊“任泉你倒是说句话,非要把我这老头子给急出病来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