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传遍了东荒,乃至整个玄荒。”
“师兄莫取笑我了。”叶辰笑道,“我还真是走哪哪有事儿。”
“逸逸儿,辰辰儿。”两人谈话时,恒岳真人和恒天上人已率先解开了记忆封禁,怔怔的看着两人,有些难以置信。
“弟子见过两位老祖。”叶辰和柳逸当即起身,拱手行大礼。
“真是你们。”恒岳真人和恒天上人老躯巨颤,覆满老茧的手掌也忍不住颤抖了,苍暮脸庞,老泪纵横,皆激动的失态。
“这。”其他转世人也解开了封印,神色茫然的看了看身侧人,目光最后又都放在了叶辰和柳逸身上,“转世重生?”
接下来的画面,就有些煽情了,哽咽声、恸哭声响彻开来,继而便是酒香弥漫,随之而来的便是大笑声,传遍恒岳宗。
山下,路过的弟子和长老纷纷惊愕,仰首观看,一会哭一会笑的,都不知山上在搞些什么,欲进去一观,却被结界挡住。
夜色渐晚,叶辰他们依旧坐在山巅,仰看星空,各个脸色沧桑,似在仰望故乡,两百年太久,前世今生,也苍老了岁月。
叶辰第一次放纵,喝的伶仃大醉,依偎在岩石下,陷入沉睡。
众人望来,露出了欣慰的笑,看着他那一缕缕白发,皆心疼了,年仅二百多岁,却看起来沧桑如迟暮老人,疲惫不堪。
清晨,光霞洒满恒岳宗,给这片灵山蒙上了一层祥和的外衣。
天还未大亮,便见勤奋弟子走出洞府打坐,吸纳天地精华,纵是一个小宗门,也朝气蓬勃,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然,这美好恬适的画面,终是被虚天一道缥缈威严的喝声所打破,“圣主有令,恒岳宗即刻选派千名女弟子前往血月宗。”
此话一出,整个恒岳宗的人,特别是女弟子,脸色都苍白了,娇躯忍不住的颤抖,满眼泪光,好似已知自己悲惨的结局。
叶辰被惊醒了,瞟了一眼虚天,才见那是三个老者,皆是准圣级,三人气势连成一片,碾的虚天轰隆,似如雷霆一般。
“我就说吧!走哪哪有事儿。”叶辰站起,狠狠伸着懒腰。
“师祖,恒岳宗是血月宗的附属宗门?”柳逸看向恒岳真人。
“早年便是了。”恒岳真人轻轻点头,“身处乱世,不得已依附大教,却不成想常年被血月宗当做奴隶,丝毫无尊严。”
“上千女弟子,血月老祖真够狠的。”恒天上人冷冷一声。
“师兄,那仨货,是你来还是我来。”叶辰侧首笑看柳逸。
“随意。”
“还是我来吧!”叶辰扭了扭脖子,很自觉的拎出了赤霄。
“尔等欺人太甚。”另一方,恒岳宗的老祖真阳道人已踏上了虚天,冷冷盯着三个紫袍老者,“她们皆是活生生的人。”
“哪又如何。”其中一个紫袍老者戏虐一笑,“血月老祖突破在即,急需处子精元,她们应感到荣幸才是,你要违抗?”
“你们。”真阳道人刚要发怒,可话到嘴边便定住了,因为上一刻还完好无缺的三个紫袍老者,这一瞬已没了头颅。
真阳道人色变,整个恒岳宗的人也皆大惊失色,不知发生了什么,好好的三尊准圣,咋瞬间就被斩了头颅,血腥无比。
叶辰踏上了虚天,将三个紫袍老者的元神封禁在了虚天上。
所有人这才知道是谁动的手,可不就是这个蒙着黑袍戴着面具的人吗?都没看清他是怎么出手的,仨准圣脑袋便搬家了。
特别是真阳道人,老躯在颤抖,叶辰强大,让他心在打颤,身为恒岳宗的老祖,他竟都不知宗内还藏着这么一尊大神。
“师尊。”恒岳真人和恒天上人他们也上天来了,在如今这个恒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