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有点结巴。
林苒苦笑一声,心说这比之前差点出车祸可要轻多了:“没事。”
“哦,那就好。”这心思瞬息之间能百变的人突然没了词,汉语说了那么多年,竟然憋不出一句长一点的完整话。
季飞语突然移开目光,游移着四处乱飘,仿佛这他已经看过一遍的宾馆套间有什么特别好看的细节一样。一般人脱衣服的时候不会有什么美感,但是显然对于季飞语来说,林苒不算是个一般人。
现在这家伙居然若无其事地在他面前把衣服撩起来!虽然没脱,可是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才最撩人。
酒精棉和被擦伤的皮肤,因为消瘦而突出的锁骨,隐隐的能看出并不明显但是线条流畅的腰线……季飞语觉得再不逃掉,鼻子会出些比较丢人的小问题,可是脚步偏偏像是黏在了地板上一样,只听得到自己的脑动脉跳动的声音,思考能力刹那间被轰炸到了平流层以外。
嗯,有的时候,年轻人的火力总是要旺一些。
这算什么?林苒简直不把他当男人。
虽然他确实对林苒连见色起意都算不上,也就是一种心理上的不安定感唐突产生的错觉,可即便如此,季飞语心里还是产生了巨大的挫败感。
代沟的影响是巨大的,林苒现在是无法理解这个在她眼里抽风成性的倒霉孩子。她决定不去管季飞语,脑子里一个细节一个细节地,过那些已经被她刻意淡忘的场景,关于乔敬义,和那些居心不良的故交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