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蚺王鼎是从蚺腹中取出。那敢问先生,这妖鼎到底是打哪来呢?”
青林居士摇了摇头:“不是我不告诉你,只是我也不知,我只知道这神天八物皆是鲁盘所造,其他的便是一无所知。不然,先代天机子断然不会让引魂灯、幻视镜和雀喙落入六道手中。”
病公子仍是不解:“既然鲁盘造出这神天八物,却从未有人听说过,那便更不知这神天八物的用途,可退一步说,这神天八物既然是鲁盘打造,断然不会是心血来潮而为,旁的不说,那引魂铜灯我却是接触过,不光是早年间听我四刹门先代门主盛一刀提及,便是前阵子在你天机阁,我用千里经络图控下熬桀身子之时,那顾宁便是用那引魂铜灯将熬桀的神识寄在灯中,只可惜那铜灯被顾宁捏碎,怕是再想去寻也寻不到了。”
青林居士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虽是立马恢复如常,却还是被病公子瞧在眼中。病公子道:“那引魂灯的确被毁,是我通过隆贵的身子亲眼得见,那时我撇下杜危炎的身子,操控隆贵布下无色蜃气,好让汪震带着你借蜃气脱身,在那蜃气之中,我瞧见顾宁将铜灯打碎,救起六道龙雀使熬桀,看的真真切切绝不会假。”
病公子一边说一边细细瞧着青林居士,之所以会说的这么细致,便是有意提起,就是要看看青林居士的反应,果然病公子一说铜灯毁尽,那青林居士又是眉头一锁,病公子心下料定这青林居士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绝对是装出来的,虽是不知这青林居士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病公子已然警觉起来,说不定眼前青林居士说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是别有用意。病公子心念动处便已打定主意,先不着急探究青林居士的目的,只装作没在意:“先生,既然连您也瞧不出这蚺王鼎的来历用途,看来我想要弄清楚蚺王鼎如何使用,实在是难如登天。在下不知,那神天八物八样神兵,是不是每一件都现存于世,您瞧不穿那蚺王鼎,是不是八样神物的来历,您都不知?”
青林居士明显心不在焉起来,根本就没去听病公子所言,病公子瞧在眼中仍是装作没瞧见,又问了一遍,青林居士这才缓过神来,淡言道:“倒不是都不清楚,不然也不会知道这神天八物的名字,之前为何说你将血眼骷髅刀给了我,你会后悔,其实这血眼骷髅刀刀柄上的血眼骷髅,便是神天八物中的血骷髅。”
病公子眉头紧蹙,连连摇头道:“先生说得可就太玄了,这血眼骷髅刀的来历我很清楚,倒不是谣传,告诉我血眼骷髅刀来历的人不是旁人,就是那钟不悔的儿子钟山破,他曾道钟家修习不动明王咒,练了一身狂暴之血,发作时几近癫狂,钟不悔恐自己催动狂暴之血失了神识,便在忘川禁地中寻得一件宝贝,将其嵌在刀柄之上,以压制周身狂血,若是他一人所言,我还当他说假,除了他之外,钟不悔的第二任妻子辜晓,我与她也有些交集,血眼骷髅刀的来历,她也是这般说,皆是钟家后人所言,岂能有假?”
青林居士摇头道:“许是那钟山破和辜晓也不清楚,还当是取了天机子的头骨,以压制狂暴之力,其实那些骸骨是七星子仙化遗留不假,但七星子遗骸混在一起,钟家人又怎能瞧出里头多了一具,当初那鬼骷髅便是在七星手上,这枚血眼骷髅,便是那整副鬼骷髅中的鬼首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