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道上至头领灭轮回,下至六道三圣和诸多弟子在内,悉数被封禁在地宫之中,唯独我爷爷熬桀用元神出窍,在地宫中留下一缕神识,百年间,爷爷饱受孤独之煎熬,没有宿主供其寄托元神,只得在北斗封禁大阵之中游荡,不过也正因如此,这百年来,地宫里头发生的所有事,我爷爷都知道,其实在钟不悔前辈发现地宫之前,就有人已经进过地宫,取走了七星子三卷羊皮卷里的最后一册,也带走了先代七星之一摇光所著的《不动明王》,巧合的是,多年之后当赤云道长来到这里,我们大家都发现赤云道长的武学和钟家武学十分相似,大家都知道,钟家的武功大开大合,重攻而忘守,道长的武功却是沉稳厚重,重受而少攻,二者互补才算是大乘武学,所以,一直以来,我们都在猜测,当年进到地宫里头的人,会不会就是道长您!”
息松道人眼中精光一闪而过,冷不丁瞧向了熬桀,熬桀被息松这一眼瞧的心头一颤,旋即便恢复如常,低头瞧了瞧顾宁:“不错!我都忘了是多少年以前的事了,那地宫里头哪里有半个活物,直到有一天穹顶破洞下来一人,我十分兴奋,便想着那人能凑近些,让我好寄身脱走,没曾想那人十分精明,竟不往六道群棺走上半步,只在七星遗骸处搜寻了一番,带走了些什么便离开了,我清楚的记得,那人便是一个道童模样的少年。”
病公子抢言道:“老杂毛!你还有何话说!”
息松道人眼神微眇,旋即放声大笑起来:“就凭一缕神识瞧见的身影,就妄断是贫道,那地宫里头暗无天日,你又如何瞧的见人?”
病公子冷笑道:“那胖杂毛的武功和钟家武学十分相似,又是如何解释?”
息松沉吟不语,心下对熬桀恨意陡生,习惯于掌控一切,却仍是算不到熬桀元神出窍,一时间杀心大作。苏红木笑道:“你们一个个光凭熬桀哥哥的一面之词,就胡乱猜测,要知道我们可都是上了年纪的人,忘东忘西那是常识,记忆里头张冠李戴也是稀松平常。”
熬桀怒道:“混账东西!老子记不错!潜入忘川地宫里头的道童,就是你息松道人!”
老头子瞧见裴书白、顾宁和熬桀,矛头都指向息松,登时笑道:“息松道长,事到如今,好歹解释一番吧?总不能让大家伙都蒙在鼓里,就你一个人清楚吧。那岂不是世人皆醉我独醒的超然境界?要知道太不接地气,那便是高高在上,万一摔下来怕是要粉身碎骨了。”
息松道人面沉似水,眼中寒光大盛,冷言道:“熬桀,你忘了先前贫道跟你说过什么了是吗?”
顾宁赶忙抬头:“爷爷....”
熬桀摸了摸顾宁的头,缓缓走上前去,行至息松道人面前才道:“灭轮回比起你,还不及你三分。我熬桀虽是打不过你,可有一点你得记住,你想要的东西,有一样你永远得不到了,宁儿若是伤了半根汗毛,我立马在你面前自尽,让你永远拿不到引魂灯!”
息松道人手臂快如闪电,一把擒住熬桀脖颈,顾宁下意识朝前奔了两步,却见熬桀连连摆手,口中道:“放心,他不敢杀我!”
果然如熬桀所言,息松道人扼了一会儿,将熬桀甩向一边,恶狠狠道:“一会儿再找你算账!”
苏红木在一旁仍是一副笑脸吟吟的模样,摆弄着手里头的火苗子:“熬桀哥哥,人家可咱们的克星,光是那两张符咒,便能让你变成笼中雀,让我变成落汤鸡,什么火凤龙雀,在人家面前那都是摆设,你还敢跟他叫板,也是不怕死。你当人家都跟妹妹似的,让你呼来喝去随便挤兑。”
息松道人怒道:“贱婢!你若是再多言一句,叫你横死当场。”
苏红木瞬间变了脸色,低下头不敢言语。老头子和病公子对望了一眼,皆是心道这六道妖女苏红木的本事到底多大,这二人十分清楚,可显然对方十分惧怕那老道士,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