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裴书白早早起床,洗漱完毕之后,便在院中等待公孙忆,赤云道人和公孙忆见裴书白一大早便站在院子里,也相继来到院中。
“师父,我要学武功。”裴书白说道。
赤云道人说道“哎呀不妙,书白起的这么早,一起来便要跟着师父学心法,当真是勤奋好学,我得赶紧喊晴儿起来,不然一个月后的比试怕是要输。”说完便进屋去喊公孙晴。
裴书白不知赤云道人所言何事,便去问公孙忆。公孙忆便将一个月之后的比试说予裴书白听。裴书白听完心中暗下决心,先不说能不能赢,自己一定要认真修炼。
赤云道人没花太多的功夫,便将公孙晴喊了起来,公孙晴被人叫醒,兀自犯着迷糊。赤云道人便在身后念叨“晴儿啊晴儿,书白早都起来了,跟着你爹练功了,你倒好,还在睡觉,若是一个月以后比试输了,你说我找谁评理去?”
公孙晴打了个哈欠,嘟囔着“胖伯伯,你好啰嗦。我起来学便是。”马扎纸在屋中见众人都在院中,便也起床去煮海松子去了。心道俩孩子都在习修武功心法,这体力可得跟得上。
“书白,我问你,之前你可注意过自己的呼吸?”公孙忆知道裴书白在武学上那可是白纸一张,所以在教之前要先将这些基础的东西告诉他,不然越往后越高深难懂,基础不打牢之后便难有成绩。
裴书白不知师父为何会问自己呼吸之法,心道这呼吸不就是吸气吐气吗?平日里都是自个儿的鼻子在干这个事,哪里还注意过这个?当即便摇摇头。
公孙忆道“习武练气之人与一般人在呼吸之法上,大有不同,你且近前来。”
裴书白当即走到公孙忆身前,公孙忆说道“修气之人,呼吸是最为基础,可这看似最为平常的时却并不容易掌握,一般人吐息自口鼻吸而入,气入肺以后便出,乃人之本性,但这一吸一吐,却大有讲究,平常人吸气和吐气乃是均衡,吸多少吐多少,所以气不留体,便吐出去了,但若是想到以气化形的境界,那就必须打破这呼吸之法。”
裴书白有些诧异,这修炼武功连呼吸都要改变吗?当即便认真听公孙忆传道。
“你现在刚开始修习,多尝试大口吸气,轻轻吐气,掌握这种呼吸之法。”
裴书白当即便用公孙忆教的方法尝试起来,谁知还没呼吸几下,便觉得头晕目眩站立不住。
公孙忆又道“眼下你并无基础,所以会有眩晕之感,多加练习自然不会再出现这种状况。每次呼吸要真气慢慢聚于丹田,到后来吐息越来越慢若有若无,到了胎息境界便算是打牢基础了。”
“师父,什么是胎息?”
“胎息,胎者胎其神,息者息其气,初学调息,须想其气从口鼻入,自脐而出,调得极细。之后不用口鼻,只以脐呼吸,如在胞胎中,故曰胎息。其实这些都是传下来的口诀,你只要记住眼下你多尝试将呼入体中的气往丹田中聚集。”
说完公孙忆便在裴书白身上指了指“这里便是丹田,你且试试。”
裴书白依言而为,可尝试了几次都没能有效果,公孙忆无奈,又上前点了点裴书白身上几个穴道“你一会吸气,自天突而入膻中,再落气海,之后闭气,感觉气流在丹田中聚集的感觉。”
裴书白哪懂这些,还未待开口,公孙忆便一手抵住裴书白后背,一手按在前胸口中说道“吸气。”裴书白吸了一大口气,按照公孙忆手按的地方慢慢将气下沉,可跟平日里一样,吸入的气在肺里滚了一圈便又折返往口鼻去了,裴书白紧闭口鼻不让气体外泄,可这闭气只得一会,转眼小脸便憋的紫涨大口喘息起来。
公孙忆直摇头“现如今你虽然已经通了小周天,可为何吸气下沉丹田如此简单之事,竟做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