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的手,却发觉四肢无力,意识也越来越模糊,鼻中一股异香公孙晴便晕了过去。等再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小床上,周围哪有第二个人?公孙晴正要下床,却听门外有人向屋中走来,公孙晴立即闭了眼睛假装未醒。
耳中听到一位女子说话,正是花解梦“代药子,这女娃娃鬼灵精,装着肚子疼让我带她出来,一来是想看看这里到底是哪,二来是想试试我的底细,可再聪明的孩子哪能算计过大人,你们等她醒了,立马向我报告,在我过来之前,不要跟她说任何帮里的事。”
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知道了,花老大。”
而后花解梦进得屋内,见公孙晴仍旧昏迷便道“老代,你也拾掇不少小姑娘了,这丫头可比其他女娃娃不同,也不知她是何来历,竟能通了小周天,等我摸清她的来历,再给少帮主送去也不迟。”
随后花解梦又交代了一些杂事这才离开,公孙晴心中狂跳,已然知晓这花姐哪是真心对女孩子好,只是这些牢中女孩心思单纯太过好骗罢了。心中越想越怕,先前跟花解语说话的苍老男子进得屋内,见公孙晴闭着眼睛仍旧昏睡,自言道“这花老大的软异香用的太多了吧,怎么睡这么久还没醒?”
边说话边坐在公孙晴床边,公孙晴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可这苍老男子只是将手放在公孙晴手腕处,仍旧自言道“这小小年纪就能气运丹田,不知道是哪门的姑娘?若是惹了不该惹的,那可不太妙。”说完这老者对着门外喊道“阿细,你去喊汪入流堂主过来叙话,就说代药子有要事相商。”
门外一个声音道了声喏,接着便是跑着离开的脚步。直到汪入流来到这里之前,这代药子都没再说话,公孙晴也就一直装睡,甚至连翻身都不敢,身下已然被汗水浸湿,可公孙晴哪里还顾得上。
不一会一个男孩进来禀报,公孙晴微微抬起一点眼皮,见这男孩也就跟裴书白差不多年岁,对着代药子就说“汪堂主来了。”说完便退了下去,紧接着一个粗野汉子推门就进,对着代药子哈哈大笑“怎么了代老头,什么事情非得喊我过来,莫不是知道我龙阳散用完了,这是给我补药材呢?要我说你那药还真就管用,上次刘家那小娘子”
一进门汪入流便喋喋不休,公孙晴仍旧微抬眼皮去瞧,这一看之下心中便知,这人不就是在醉江壶中,连扇店小二的那个粗鄙男子吗?
代药子连忙止住汪入流话头,小声道“汪堂主,那龙阳散晚上便让阿细给您送去,今日我喊你来,不是为了这事,而是有别的事要问你。”
汪入流一听便没了兴致“什么要紧事,非要我过来才说,快讲快讲!”
代药子用手一指床上的公孙晴问道“汪堂主可认得这个女娃娃?”汪入流拿眼睛斜了一眼道“又不是风骚老娘们儿,一个小女娃娃谁认得?”
代药子又道“还请汪堂主好好看看,这女娃娃是不是你手下人拐来的?”
汪入流不耐烦“老子拐了几百人了,哪能个个都认得,况且认得这些女娃娃作甚,都是咱们惊雷帮少帮主练功的药引子,化成灰烬的玩意儿,记得名字好做噩梦吗?”
代药子赶紧赔着笑说道“汪堂主你听老朽跟你说,这女娃娃跟别的不一样,方才花姐也跟我说好好瞧瞧,老朽细细查了,这女娃娃年纪不大却已经筑基,假以时日便能以气化形,你想这女娃娃才多大,就能有此功力,她的师父还得了吗?所以若是堂主识得,赶紧说说这女娃娃的来历。”
汪入流这才走上前来,一把捏住公孙晴的下巴,公孙晴内心恐惧至极,几次想喊出来都强行忍住,一双小手在被子下面紧紧攥着。汪入流看了一会道“哦,她啊,她是醉江壶店小二送来的,带着她的是个胖道士,没什么本事,照样放倒没个人样儿。对了,之前送过来那一竹篓丹药瓶罐,便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