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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钟天惊体内狂暴之血加速流动,还是止不住头上直冒冷汗,如此一来更消减了狂暴之血的威力,身后法相轮廓越来越散,不多时便攻势尽消,更为被动的是,此时自己左手被孟婆的法相双拳紧紧困住动弹不得,若是此时孟婆突然发难,恐怕自己没有半点招架之力。
哪知孟婆并未着急动手,只是嘴上说道“瞧你大小是个管事儿的,老身跟你讨一样东西,你要是答应交出来,老身便不难为你钟家,这就把两界城的人悉数撤走。绝对不再入禁地!”
钟天惊兀自往外拽自己的左臂,连番使劲仍旧是纹丝不动,嘴上却道“做你的春秋白日梦!我钟家世代看守地宫,就是不能让人再去染指那些邪魅,若是让你取了去,世上恐无宁日,你要是想入地宫,先从我钟家人的尸身踏过去!”
孟婆摇了摇头道“你们都爱说这种话吗?方才说这句话的人已经立马得了现世报,要知道老身现在杀了你,也不用费吹灰之力,向你讨东西,只不过是想给你台阶下罢了,哪知道你这般不讲情面,况且老身对那地宫里头的东西,不感兴趣,我们两界城要的不是六道七星之物!”
钟天惊连番惊讶,已经不敢小瞧眼前这个老太婆,一听对方不是冲着六道七星,那会要什么?钟家除了守着地宫里头的秘密,哪里还有什么宝物,值得两界城如此劳师动众的过来吗?于是便问道“不是地宫里头的东西,你们想要什么?”
孟婆一字一顿,说出几个字来,更让钟天惊狂怒不已,挥起右臂化拳为掌,竟是对着自己的左手,孟婆见状,知道钟天惊便是想舍臂脱身,便下意识的松开双手,法相应势而动,钟天惊左手不再受制,力道顿时向后,钟天惊站立不稳,向后倒去,嘴上打骂“痴心妄想!钟不悔已经作古多年,钟家决不允许有任何人打扰他,你这个老猪狗,竟然打钟不悔遗骸的主意,不可饶恕!”
话音刚落,钟天惊双眼圆睁,周身赤色真气夺体而出,身后法相陡然明显,双拳之姿乍现。
孟婆眼中流出赞许之色,不禁赞道“如此年纪竟能使出双拳法相,看来他寻人的眼光还真是独到。”之后孟婆向后疾跃,和钟天惊拉开距离,嘴上又道“可惜了,竟到了要拼命的地步,小子,你开了双眼,撑不了多长时间,便会被体内的狂暴之血侵蚀神志,你若是发了狂,老身只得把你灭掉了!”
孟婆说的不错,钟天惊双目全开,便是想要搏命,想到义父为了对付被熬桀夺舍的裴书白,不惜开双目一战,为得就是要守住地宫,最终落得个身死的下场,如今自己挑起钟家的重担,只不过这才没过多久,就到了自己不得不完全催动狂暴之血的地步,想到自己若是战死,钟家上下恐怕再无人能和此人一战,心中更是升起一股悲凉。又听到孟婆在那里说些不疼不痒的惋惜之词,钟天惊怒意已到极致。
“忘川断流拳!”钟天惊毫无顾忌的将真气打出,周遭两界城巡兵已经退出丈外,饶是如此,也被钟天惊这霸道的真气压的喘不过气,不过转眼一瞧孟婆,这些巡兵心里更是惊骇不已,钟天惊真气风压如此强烈,孟婆却纹丝不动,表情也无半点变化,面对钟天惊不停轰来的拳风,孟婆身后法相又结出双臂,竟成了四拳之姿,只见孟婆徐徐出手,将钟天惊轰来的忘川断流拳悉数截住,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钟天惊越打越心惊,自己心头那一丝丝理智也渐渐模糊,狂暴之血已经要侵蚀神识,距离走火入魔也就在毫厘之间。石头见状,知道情况不秒,虽然不动明王咒自己尚未学精,但这些入门时必须知晓的事,石头还是很清楚,况且钟不怨开双目之后回天乏术的先例也就在不久之前,如今钟天惊又要完全狂化,只会是死路一条。
石头握紧拳头,对身旁钟家弟子道“你们速速回地宫,老头子已经过去了,无论如何也要把他拦住,我去救天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