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安摇摇头
“没事,赶你的车。回府的时候替我遮着点就行了,别让老爹知道了担心。”
小安眼泪汪汪的点点头,带着哭腔闷闷的问“少爷您撑住,小的回去就给你烧糖水。”
林海又不是小孩子,莫名其妙的问“烧糖水干什么?”
小安抽抽噎噎的道“红袖,彩蝶她们这么流血的时候也是喝糖水,黑红的那种,我天天偷她们的喝”
“”
林海躺在车厢里用手盖着脸,“小安,以后不要偷人家的红糖喝了。”
末了,林海忍不住加了句“要喝就光明正大的喝!”
“哦”
林海咬着牙将上衣撕开,看到胸腹间那道狰狞已经结疤的伤口中间,有一道绽裂开的深缝,血水这时流出的已经不多了,他正小心的包扎了一下,就听到车厢外面小安不好意思的问
“少爷,能求您个事儿吗?”
林海当时还以为这小子开窍要让自己跟彩蝶和红袖说亲,他刚应了声就听着小子说道
“您那手御剑的功夫,能教教小的吗?”
林海闻言倒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因为小安是他身边最值得信任的人之一了,只是他对小安学剑的目的也有些好奇,于是便问了一句
“为什么要学御剑?”
驾车的小安听着少爷的问话,腼腆的笑了笑“因为帅!”
林海痛快的答应了下来“好,回去就把剑诀给你默下来,你把它记熟了就烧掉,切记不能随便外传,知道吗?”
“知道了,谢谢少爷!”
说起来,这小安的风格还是挺明确的,一路跟着府中喜欢卖弄肌肉的张护院,练出一身可观的壮硕肌肉,而后见了自己御剑的本事后又眼巴巴的想学这是朝着偶像派发展啊。
林海一时间有些好奇,问小安“等将来你炼成了,有什么梦想吗?”
小安毫不犹豫“天天偷彩蝶和红袖的糖水喝!”
说完又问林海“少爷,你呢?”
“我天天看你和红糖水吧。”
“嘿嘿嘿”
主仆两人在车厢里发出一阵畅快的笑声。
这个二傻子
马车停在林府门前,南家姐妹先行下了车,林海却在车厢里躺着没动,等着小安去府里给他把纱布衣服拿过来再说。
谁知等了半晌,最后掀开车帘进来的却是神色冷清的南绮容,这姑娘有些生冷不忌的意思,一进来就直接朝着腹间破开的地方撕衣服,林海忍不住问了句
“你要干什么?”
“撕衣服啊!”
南绮容回答的理直气壮,纤细的双手十指很快就沾染上了鲜血,转眼就把林海撕得只剩下一条裤子,后者光着上半身有些扭扭捏捏的道
“我自己能行“
“能行个屁!”
南绮容目光与林海身上的肌肉一触即分,脸上也有些红了,不过还是一把按住了他,然后用沾了药酒的纱布将他身上的血迹擦去,最后再包扎伤口。
林海老实的躺在那里任他施为,片刻之后一层厚厚的纱布围着腹部紧紧的扎了一圈,让林海觉得好多了。
南綺容手法细腻,指间微凉,柔若无骨,在林海身上来回擦拭,渐渐给了他一种异样的感觉。
看着美人微红的脸颊,林海深吸了口气,做了半天的准备想要试试那种情侣间的亲亲我我,当然如果人家不愿意,就是搂搂抱抱的也行啊!
可是林海刚刚仰起头还没说话,一堆衣服直接劈头盖脸的就朝着他扔了过去
“赶紧穿好了自己下来!”
没事没事,来日方长
林海穿戴整齐,进到府中之后,南宫正在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