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父皇关怀,儿臣一切安好。”楚乔歌表现的极为淡定,并没有往日跟父皇那般热情。
她的举动皇上明白什么意思,倒是没有跟她过分亲热。
“你这次能够想通,实在让父皇欣慰。以后嫁到他们国家定要安分守己,做好自己的本分,父皇不会跟你一辈子,这女儿家总要出嫁,嫁给谁都是一样的……”皇上说的这番话,无非就是劝解楚乔歌想开点。
楚乔歌没有听进去,但他还是点头,在表面上对皇上恭敬,内心疏远一些。
皇上在这里交代一番,让手下的人照顾好公主,便离开了。
皇上离去后,楚乔歌整个人瘫坐在一侧的以上,的眼泪顺着脸颊无助的流淌。
“公主殿下,您怎么又哭了呢?”旁边不是的小宫女走过去,急忙拉着楚乔歌的手,拿着小手绢帮她擦拭眼泪。
她的举动没有让楚乔歌停止哭泣,反而哭得更凶。
她抱着小丫头的手,一直难过了好久方才罢休。
“别人都羡慕我是公主,但又有谁人知道我心中的凄苦呢?父皇平日里对我们宠爱,但跟他的国家相提并论起来还是这个国家重要,我们这些女儿都是可以用来牺牲的。那么多公主他不选别的,偏偏要选择本公主,在父皇心中本公主是最无足轻重的……”
想到这件事儿,是最让楚乔歌感到痛苦的地方所在。
“公主殿下,您不能这样悲观。说不定您嫁的那个人长相帅气,博学多才呢?”小丫头想让她高兴一些。
她越往后说,楚乔歌表现的越是痛苦好,苦涩的笑了几声后,对小丫头摆摆手让她离开。
丫头自知无法劝慰,只能知趣离去。
之后的几天,楚乔歌一直准备自己的嫁娶之物,让小宫女把自己心爱的玩意儿全都收拾一通。
况且这一走,也不知何时才是归去,或许穷其这一生都无法回来。
次日,结束一整天的训练,安澜和华晓仪在御花园里走动。在御花园里走动的久了,倒不觉得这里有什么稀罕的东西可以吸引她们的视线。
“现在天色还早,不如我们去竹林玩吧,我听说皇宫有一处非常偏僻的竹林,那里景色优美,很适合我们作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