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漫舟听得懵懵懂懂,是真的没有听懂白亦从想要表达什么。
她那双清澈漂亮的眼睛眨了又眨,直勾勾地看着身边的男人,愣是没有看出什么端倪来。
她心说,自己的理解能力从来都是段位很高的,跟别人交流起来也没有任何障碍,时不常还能灵光乍现抖个机灵,鬼点子更是跑在正常水平线前边。可是跟白亦从沟通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她时常觉得自己的脑细胞不够用,并且有种无形之中智商受到了侮辱的感觉,就好像众人皆醉白老板独醒,而且他还把身边的人都当成小傻子,由内而外散发一种的气息。
就比如现在——
刚刚安慰人的时候,分明态度不错知冷知热的,怎么说变脸就变脸了呢?
“喂,到底怎么个情况,你能不能说明白了啊,跟你聊天怎么这么累呢?什么事情是注定的,你是说我们今天在这荒山老林里鬼打墙是注定的,还是找到那个古庙是注定的,还是别的什么啊?”
何漫舟问得尤为急切,但是白亦从却不肯多说了。
“没什么。”
“你别没什么啊,瞧瞧你这幅样子,明明就是有事嘛,干嘛不跟我讲啊。”何漫舟咂舌一声,大有几分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不会放过白亦从的意思,“我跟你说,我们俩可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多个朋友还多分力呢,你瞒着我没有好处。”
“我说了没什么,你不要多想。”
气氛一度十分尴尬,何漫舟跟白亦从大眼瞪小眼,或者说是她单方面地对白亦从行注目礼更为准确一点。
可是这样的行为对过分多的沉默没有任何补益。
最后还是何漫舟看着白亦从这幅架势,嘴严得跟地下党似的,实在没有任何让他多说几句的可能,这才讪讪地选择了主动岔开话题。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白亦从的目光沉了下来,在暗淡的月色之下显得晦暗不明,一如他欲言又止的语气。
他硬生生咽下了诸多情绪,最后只留下了简单的一句。
“先下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