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也不为过,你过去了也使不上劲,那里终究是特战队的天下。”
话到此处,余波也静下心来。
他之所以请战,一是想展现自己的价值,来了这么久一事无成可不行。
二来,也想从陛下口中探知自己的定位,好早做准备,不满之心是没有的。
再说,谁敢对眼下的王玄有所不满?
于是余波开口道:“职下知晓,职下只想为吉祥事业出一份力,哪怕做个传令兵都成。”
这倒叫王玄为难了。
手下大将的心情他得照顾不是,老这么晾着也不是事,直接派往一线也不合理,顿时有些抓瞎。
熟悉的跑马声很有节奏的传进了余波的双耳,倒让他想起了早前与陛下并肩作战的日子,那时候真的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干仗。
有陛下带头,大家根本没有畏战情绪,脑中想的都是跟随陛下奋勇杀敌,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再有就是不能让陛下比自己先倒下。
就是这么的单纯,这么的执着。
回味起来,余波才恍然,原来那时的陛下就已有了如此魅力,让大家心甘情愿为他而战、为他而死。
而陛下也是言出必行,优待军人,军中弟兄没一个不感激陛下恩德的。
自己从吉祥王国还是吉祥领时期的小头目开始,就随着陛下东征西战,守关隘、战联军,一路到如今地位,功劳苦劳都有,陛下一一记在心间,给予了莫大的信任和支持,方有他今日之地位,这些他不能昧着良心说不。
眼下,陛下不让他去南面凑热闹,他心里也很火热。
这是怕他功劳没有只有苦劳,苦劳之外又怕有所闪失,这就是恩啊!
思及此处,余波便道:“职下只是表达请战之意,一切任凭陛下定夺。”
这么一说,王玄的表情就舒展起来了。
拍着他的肩膀道:“这样,色目人在各处还有不少据点,无一不是控制着交通要道,让各处如鲠在喉,你带人去拔了他们,我让我姐夫做你副手,好好带带他。”
这话传递的意思就多了,余波并未立即回话,他在思考。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是国王陛下第一次在臣子面前称呼刘流为‘姐夫’,幸运的是他就是那个‘第一’的臣子。
一旦家事国事混在一块,其对象必然是心腹才可,如此一想,余波的心不争气般的又‘咚咚’加速跳了起来。
“职下定不负陛下所托,若完不成任务,职下……”
“好了,尽力而为即可,一在练兵,二在向土著各方展示吉祥实力,三在为自己铺路,南大陆终究是要姓‘吉’的。”
本以为久经沙场,遇事波澜不惊的余波已是听得热血沸腾,他激动了。
南大陆终究是要姓‘吉’的,说的霸气,太t霸气了。
军人就好这一口。
“稳打稳扎,摸清沿途各族对吉态度至关重要。我们的表面目的是拔除色目人据点,解放当地土著族人;暗里是摸清各方态度,探知地形,为以后行动打下基础。”
余波不是小白,国王陛下起了个头,他就明白的全部用意,于是起身道:“职下明白,请陛下宽心。”
王玄有些欣慰,也起身道:“这里终究还是要你来撑场面,先熟悉下环境吧。”
说罢,来到窗前,盯着下面各处燃起的火把陷入沉寂。
余波也来到窗前,落后半个身位,感受各处传来的炙热。
“我姐夫这人有些呆傻,有时候比我还一根筋,这就需要你去点拨了。
他当初为了我大姐,甘愿做个无权无势的隐形人,受了些委屈。
可我不是大夏的那帮皇亲国戚,不爱他们那一套,只要他有才我就用他。
这次行动首要保障他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