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军,立即调拨两个大队前来城主府驻防。”
随后,乔治对着各处统计上来的人员损失呆呆出神。
除去外部三个据点约七千守军外,城内还有一万八千人驻守,每面城墙防线都有一个军团的兵力。
再加上军团长的直属警卫、城主府守军还有千余人,再加上偶尔训练的后勤人员,城内的可用之兵本有两万余。
但经过两轮炮击,一轮‘天空幽灵’的轰炸,能战之兵估计只有万余。
也就是说,在这三波连续攻击下,他们损失了近半战力,死者达四千余,在连敌人的面都没见着的情况下,这样的损失,在整个色目人的战争史上还是头一遭,而他就是这一切的见证人和耻辱背负者。吉祥人用他的血与泪、尊严与荣誉,换取了这次史诗般的战役先机。
不看这些数据还好,刚还庆幸吉祥人限于兵力原因只从西门发起攻击,其他三门全然无法顾及,如今再结合战报来看怕不是如此,这是围一放三,吉祥人是想让他带着残兵败将东逃啊。
不管吉祥人是不是这么想的,反正乔治是这么认为了,也不知道王玄得知他的想法后会是怎样的一副表情,也许会苦笑不得吧。
好在乔治比弗莱德有种些,事到如今还在组织抵抗,并未如吉祥人的‘愿’,率众东逃,将日月城拱手相让。
色目守军已在不断收缩防线,他们知道吉祥人定然不会太多,但战力不俗,所以只有集中优势兵力才能有一丝胜算。
北城墙与南城墙的守军在前三波的打击中损失重大,也只有靠东一侧的守军好一些,有建筑物阻挡,射过来的炮弹不多,目前还能成建制作战。
而靠近西侧的守军早没了建制,眼下组成临时中队、临时小队归城主府守军指挥,正在西城墙外面的街道布置防线,蛐蛐利用手中的望远镜,借着火光很清晰的就发现了他们的藏身处。
城内的当地土著们也被驱赶着构建防线,重点是将石块垒砌起来,防御吉祥人的火炮,其次是把自己的火炮运到城主府外墙上,抵挡西来的吉祥人。
这是个专业性很强的技术活,所以从开始火炮的运输就不顺畅,要么是走错了道,运不到指定位置;要么是土著纪律性、专业性太差,不是摔了就是磕碰着了,砸死砸伤不少人。
起初蛐蛐还很在意他们的进度,不然自己刚寻得的落脚地就要拱手相让了,还得重新再寻一处,时间上就有些赶了。但见到对方效率后哑然了,马上就要开战了,那时候还敢上城头的可就是真爷们了。
小校还在不断调试着火枪的各处配件,像药室、引然室已擦了不止一遍,枪管也通了好几次,眼下正在检查火药的干湿度。
他取出几层油纸包裹的刷了油的木盒子,打开后是整齐码放的发射.药。
他随便撕开一包,用拇指和食指捻了一撮,然后轻搓了下便见灰色的火药随着微风飘散,他把沾有药渣的手指放在鼻子上嗅了嗅,随后又小心的将木盒合上。
老九一直关注着秦小校的动作,心中不由得对火枪起了向往之心,于是观察的就越发仔细了。
“到时候你关注的应该是敌人的位置,以及能否会对我们产生伤害,而不是我如何用它杀敌的。”
老九摸了摸鼻子,被小他几乎一轮的晚辈教训,还真不是什么光彩事,于是笑着点了点头,将视线转向了城主府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