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手雷便像迫击炮.弹一般落进工事后的隐蔽点内,炸的色目人人仰马翻。
对付火炮的最佳办法还是火炮,所以不多时,几门沉重的黑色火炮便被土著们拉上了前线,在一处高台的石头工事前架好。
敌人是防守方,所以火炮炮位设置的十分刁钻,在吉祥人来看来,就是直接上了二楼居高临下抵近射击了。
吉祥陆军炮的仰角不高,加之街道两侧距离又进,对方依仗的又是老石头房子,一时半会也轰不塌,吉祥一方很是吃亏,有两门炮就毁在对方的炮口下,让人揪心的疼。
“队长?”有陆战队员在旁焦急的叫着。
“让三班上,端了他。”队长红着眼,一字一句道。
“是。”
三班还有九人,每人身上都带着十余枚手雷,三个一组绑在了一起。
“我数数,到三的时候泥鳅先冲,你小子跑得快,帮弟兄们探探敌人的箭手在什么位置,其他人用心看。”
“班长,请好吧。”泥鳅满脸汗水,伸手在脸上胡乱摸了把,于是脸就黑得连班长都不认得了。
“还是没个正行,一会手脚麻利些,命可就一条。”
“俺晓得,爹说了,等俺回去后就给俺娶个婆娘,水灵水灵那种的,俺这命可金贵着呢。”
众人笑了起来,不由得打趣了一番班里最小的战友,眼中却是浓浓的担忧。
“听我口令,一……二……三,冲~”班长数完,泥鳅就真像泥鳅一样滑不溜秋的弹了出去,让人叫绝的是跑的路线还特么是个‘之’字。
“狗日的,都这时候了还显摆……”
骂归骂,说时迟那时快,泥鳅身后留下一片箭雨,好几次若不是他变了路线,怕真就成了刺猬了。
班长和众兄弟哪还有心情撩骚,短短的十几步路硬像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似的,作为旁观者的他们都看出一身冷汗来,更何况当事人。
泥鳅连滚带爬的躲进了身前的木门内,门前几只还在抖着尾巴的利箭不停的向他示威者,让他心中一阵烦躁。
挪动着还在打摆的双腿检查完房屋后,便反身朝着战友们打了个安全的手势,然后用板凳将木门固定在敞开的位置,尽可能的遮挡些箭雨,聊胜于无了。
“大家都看清了?”班长问。
“都看清了。”
这时,第三门火炮宣告损毁,对面二楼处传来一阵叽里咕噜的庆贺声,听在大家耳中更像是赤裸的讽刺,心中的那股执念和怒气却怎么也控制不住了。
“狗.娘养的杂碎,山雀、狗子和二赖负责撑盾,其余人依次配组在左侧跟进,不要快也不要慢,尽量依托盾牌掩护。不管谁倒下了你们都不要管,目标是二楼的三门火炮,不惜代价拿下它。”
班长右手成拳,狠狠的挥了几下。
大伙见他说的决绝,也知事情已到了紧急关头,每延误一分,敌人的火炮就多逞一会能,代价便是战友的性命,所以都沉重的点了点头。
“老规矩,每组中间间隔两息,第一组听我口令,冲。”
“第二组,冲……狗子!”
狗子倒地了,他腿上中了一箭,倒地的瞬间失去了盾牌的掩护,整个人身上全是箭矢,连惨叫都没发出人就没了。
“第三组,冲。”
班长红着眼,看着他的队友顺手就捞起了甩飞了的盾牌,心下稍安,便嚷着让第三组出发了。
“第四组,我们冲。”
也许是敌人摸清了吉祥人的套路,最后一组冲出去的时候箭雨比以往都要密集,要命的是里面还杂有几支弩箭。
撑着盾牌绰号‘小火炮’的抗盾战士,直接连盾带人被钉翻在地,眼看只有出气的份了。
班长心知没了盾牌的掩护,也没有泥鳅的敏捷与速度,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