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十二个时辰轮完一个来回。
炮兵也是类似模式,参谋部划定目标点,各炮兵连轮番上阵,谁的命中率高谁就有奖励,反之惩罚。
这么一来,荣誉大于天的士兵们连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不说枪法和炮击的准度提升的多块,起码态度是有了。
有了态度,心情也就不再浮躁,锻炼效果直线上升。
如此一来,对面的色目人可就惨了。
起初还有哨探出没,探查吉祥人的排兵布局。
在接连被剿灭三波后,就再也不派人来了。
可是士兵的考核任务还在啊,敌人不来送菜了,自然就得自己去找菜。
于是阵地开始犬牙交错般不断前移,有的排居然趁着黑夜,摸到了人家壕沟边缘,就差短兵相接了。
原本哨探被打没了,色目人也就老实了,整日躲在壕沟内,不时探出脑袋看看南边的动静。
可是身披伪装的吉祥士兵,摸到百米处时‘啪’的就是一枪爆头,吓得对方立刻缩了回去。
然后开枪的战士就迈开步子往回跑,边跑还便嘚瑟,后面接应的人也像是迎接大功臣一样,好吃好喝伺候着,然后就与恼羞成怒的色目人展开对射。
就这样,对面每天都会死上几十人。
一日两日还好,这一个月下来,足足近千人就这么耗没了,色目人的心再大,也知道痛了。
果不其然,就在十月末,他们借着夜色的掩护,溜了,撤退到了临江领境内,借助岸防炮台进行防御。
而余波也趁着对方撤退之时,展开大规模炮击,不断延伸炮击距离。
这又留下了近千人。
满打满算的一万河西色目军,最终只余八千退守临江领。
到最后,连小校都暗赞起余波的手段来,消灭了对方小两千人,己方只损失不到二十人,不是奇迹是什么。
而这些半新不旧的士兵,也在一个多月的磨练下,稳固了心态,提高了自信,也提升了射术。
见过了血的士兵才是合格的士兵。
十一月初,当第八军的新兵蛋.子抵达时,余波就给了他们一个不大不小的下马威。
近万见过血的士兵列成两队,让他们从中间通过。
乖乖,有的人走着走着就已经汗流浃背了,眼下可是北方的十一月啊。
从欢迎仪式的第二天起,第八军的士兵们再也不喊着要上战场了,老兵们让干嘛就干吗,连他们的长官,原星南道陆战队的教官都啧啧称奇,从没见过他们这么服帖过。
休整后的第三日,第八军便开始西进,接替张培玉的第二军,收服还在摇摆的鼓川领、赤山领和吉乐坎。
余波给他们的任务只有一个,不降就打,这种反复无常、蛇鼠两端的行为绝不能纵容。
收拢后的第二军开始调整状态,而小校的第一师则协助工程兵修建前沿仓库。
大战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