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胸有成竹道,“都累了,让弟兄们轮番休息,那女娃可要看紧了,否则我们都要人头落地。”
“我不用你们看,我要亲眼看着你们是怎么被我阿兄一个一个慢慢杀死的。”此时的阿花面无表情,若是王玄在此,定能知道原由。
这完全不像个五岁孩子能说出的话,那老大觉得新奇,便道:“你阿兄那么本事,怎么让你被捉了呢?”
“等着吧,阿兄会让你们永生都陪着阿福的。”
“阿福是谁?”
“等你见着了就知道了。”
“老大,好像是那只被打死的豹子。”
“d”,‘啪’的一声,花儿右脸肿起老高,五个鲜红的指印有些瘆人,但她却是一声不吭,直盯的那老大心里发毛。
“带下去先饿个两日,看她是否还能如此牙尖嘴利。”
留茵河东,政务院西,一号别墅。
“见过总理,我是内卫二小队副队,今早巳时,小姐……小姐被贼人所掳,目前被囚于城北一处民宅。”
‘啪’的一声,一只精美的白玉四色青龙茶杯摔在打磨过的大理石上,碎屑四溅,随即赵升喷出一口鲜血,仰天而倒。
“老爷……”
刘姨见状已乱了心神,只靠佣人打点,先将赵升扶进了内宅,随后小斯便去第一医院和军医院请医师去了。
约盏茶功夫,赵升悠悠转醒,此时的他形容枯槁面色发白,刘姨拉着他的手念叨着别人听不懂的言语,时笑时哭,时而埋怨着。这时赵升的手指月牙似已消失殆尽,鼻腔中呼出的气息带着一股腐朽的味道。
“扶我起来!”赵升微弱的声音被近在咫尺的老伴捕捉,刘姨随即小心的将其扶起,放了靠背。
“我有话要说,取我的大印来,管家执笔。”赵升吩咐道,十分的从容。
“张云暂领政务院,全领上下依旧,不论我的状况如何,均密而不发,一切待小少爷回来定夺。其次,知湖堤守军王玉、东山关隘张培玉:吉祥总理赵升议,关防不可轻。最后,不惜一切代价,保证小姐的安全,哪怕你们全死了也在所不惜……”
众人听着吉祥领第一任总理的吩咐,恍若隔世,年长者仿若想起了当初老领主的不甘与愤懑。如今情形再现,无疑给风头正劲的吉祥蒙上了一层阴霾,究竟是迎难而上,披荆斩浪;还是一败不起,退避三舍?实在为难着众人。
就在王玄晕倒时,王玉同张培玉先后接到了从赵升处传来的讯息。
“d,哪个没屁.眼的家伙把注意打到了小姐身上?”一向温文尔雅的王玉居然说起了脏话,倒是把一众队长们惊的不轻。
“小姐被贼人掳了?”
“什么?”
“妈蛋~”
“谁?”
“还坐着干嘛?”
……
众人七嘴八舌吵得王玉心烦,“都t闭嘴,第一,保证小姐安全;第二,保证大小姐和二小姐安全;第三,想着如何营救咱们的小公主;第四,这第四,想想主上归来时会是怎样的一番作为吧……”
王玉的一番话,倒是把还在争吵如何营救王花的众将官吓的一个激灵,如何作为?就是天翻地覆。若是,若是花儿小姐有个闪失,这大夏王朝能够清净已属恩赐了,在座的的诸位,该死的死,罚的罚,困的困,锁的锁……尽皆自发的惩罚,为的只是心中的那抹安宁……
两年前因军队战力不足,导致主上至亲之人先后离世,已让军方吃够了苦头,如今主上相依为命的嫡亲妹妹又为歹人所擒,一时间众人从感性的愤怒与冲动,转为了理性的分析与布局。
东山关隘。
“小姐被歹人所擒,你们怎么看?”张培玉道。
“什么……”
“这,这湖堤守军可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