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熟,像是先前随从枯木老人见到的一位城主,对的,是扶风城城主。那几位是?嗯?不对。那楼阁怎么听闻过,几年前的什么事?
嗯?
他一拍自己脑瓜子,吓得哆嗦一下,紧跟而去。
在空中哈哈大笑。
...
淄楼破风暴而去,砸开一道云路,直扑远方。
那里有几座岛屿,坐着打瞌睡的老妖,一位是呲牙咧嘴,身上毛衣披挂,琉璃眼青皮青桃脸的狐狸精,笑眯眯眨眼睛,俗话说,人有赴美之心,却在妩媚一笑的狐狸精眼中显得不足挂齿。勾得人心起伏,彷徨不前,倾城幽光,放火燎原,烽火欺。
青桃脸微红,恰逢春意到流,身下压着一株青皮果树,笑眯眯往远方一番平静,久而久之,就形成厌旧喜新感觉,此话到了那对岸一座黄土沙上鬼皮蛇的眼中,就有些恶心,不知喜欢阴潮,不喜欢温和,贪婪的下了一个偷吃的咒语。
吓吓它还可以。
果树青皮就会掉,掉的时间,恰似外界子时的时辰,每次一到就摔下来七八个,啪啪成为一片果水,不难发现,左右两个妖精都是会化为人形行走的,且有模有样的扭捏自己的圆屁股,做出妩媚的姿势,让男人勾搭一身臭汗。
都是母的?对。这化成的姿态,不就是把女子的妖娆展现的透彻,挑起周围的瓜果要了一口,蛇妖还下了蛋,埋在草堆中,静待孵化。
鹈鹕似鸟儿飞来,落雨挺拔礁石上,甩出一只白银尖嘴鱼儿,看都不看的飞走。
狐狸精呀的一声,鄙视看它。
蛇妖回应,呼一声,伸出芯子,舔了蛇胆,张扬挺胸。
狐狸精化为红袍,轻纱妩媚女子,拍拍手,叫好。
蛇妖化为青衫,手颤丝带的老妇,韵味十足,斜眼。
“好。”狐狸精大叫道。
蛇精叫到:“好个骚样。”
狐狸精又叫道:“蛇胆,苦啊。”
蛇精又叫道:“狐狸骚啊!”
持续的对峙谩骂声丝毫不减退,渐渐如骂街的泼妇,指鼻子对脸,站在各自岛屿上。
一个木阁冲了进来,卷起一道水坡,老疯子望着眼前的八星凝聚,生涩的说道:“我是老疯子。你们他娘的要帮我,救救我弟子吧,你们两个,为我护法,我欠你们俩人情好吧!你们若是不帮我,我拆了你们岛屿,砍了你的果树,踩了你的蛇蛋。呜呜啊啊。”
狐狸精羞涩的笑道:“想死人家,好说好说。”
蛇精恶心半天,哭丧道:“来就好。”
老疯子闭上眼睛身躯完全锤拉下来,淄楼落在水面上漂浮,枯瘦手掌顶碎无形屏障,流下血,紧皱的衣袍贴在身上,犹如浸泡水中,墙壁八星齐连,他胸膛裸露,刻印入皮,贯穿血肉,周转的一道线串联起来,把八星拉扯的上下移动,又停留在第三根肋骨上。
他咬牙念道:
“吟唱千古十层,一层层递增而上,八星连珠,尘土待扬,血肉铸造跨越纸桥,鱼眼看洞庭,望天,双耳聆听筋脉流动,水泽蕴化,送我接连命运。”
老疯子眼前一黑,其内斑驳诸多细线,每一道大小不均,有各类颜色。这不是他第一次见到,上次摸索丽水海棠,分出自己的修为压制想法,却意外的点开了一道术法的大门,里面有数不尽的奥妙与玄幻,摸的到的一点灰尘颗粒在眼中就如一道缥缈的星辰,撞击他的手臂,承受的力量可以劈开一座山。
还好的是,皆为虚幻的精神触动。
嘟囔着躺在杂草上,摸着身旁的乌牛石,嘴中望见的一些东西都是真的,但就是想要醒来越是煎熬,到达一点才会清醒,的却十分凶险与痛苦,把之称为睡梦中的鬼物撕咬,抹去灵魂的感应。不必多说,眼中的红血丝就如扇面的凹凸,带有转折的坡度,躺下就醒不了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