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一听自己要被一只猫给吃了,当即暴起呵斥“我呸,就凭你们这几个妖孽也想吃本大爷。做梦去吧。”
说罢,铁扇一挥风刀利刃将眼前藤条砍的七零八落。敌人太强,不得已下我只能将银梨剑唤出,借助天雷力量,尽数清除周围的藤条。
想不到的是花婆婆一见我手中宝剑,喜色顿生“你就是天书所有人。快把天书给我,我可以承诺放你离开。”
我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反问道“你的目的是天书?”
出乎意料的是花婆婆没有再继续闭嘴不答,而是摇摇头说“不是,只是刚好碰到天书,自然要抢一抢。怎么样,我放你们离开,你将天书给我。”
“办不到。”三字出口,银梨剑已经被我挥了好几次,天雷混合着剑光朝着花婆婆斩杀过去。
花婆婆双眸一凝,抬起拐杖看似缓慢实际极快的左右横挡,将剑光尽数挡下“我的耐心有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废话少说,天书是不可能给你的。”
“好。那就别怪老婆子以大欺小不客气了。”说罢,花婆婆的拐杖摇身一变成了一个旗杆粗细开着白花的碧绿手杖,手杖前段凸起无数的小刺,看起来就和一根细版狼牙棒一样。
花婆婆佝偻的身躯缓缓站直,满脸是褶子的皮肤也一点点充盈,最终变成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美艳少妇。
心里暗道一句“花妖就是花妖,果然本来面目都是绝色美女啊。何况还是带刺儿的荆棘花,男人的眼中这就是带刺的玫瑰,绝色中的绝色。刺挠的你心痒痒,欲罢不能啊。”
心神不由得一顿,很快便注意到自己的失态。
花婆婆捂嘴咯吱咯吱的怪笑“呵呵呵,两位道友,要是喜欢我这副皮囊,不如就做个花肥滋养一下我吧!”
“呸,做梦。”抄起银梨剑全力挥舞过去。白狐的铁扇也是不停扇出狂风阻挡靠近的荆棘。
可荆棘似乎没有尽头,神出鬼没的从地下毫无规律只能听到砰地声音,就钻了出来,一碰到活物就缠,缠上就是血肉模糊,一身血气被吸了个干干净净。
忽然,几簇荆棘汇合成极大地一束,顶端还开着一朵艳红色的花朵,十分好看。
妖魔最擅长伪装,所以越美丽的东西越是危险,我和白狐根本不敢靠近那花朵,施展身形尽量躲避。
花婆婆见我们根本不靠近,将手杖直接虚空一划,那些被我们砍断的藤条似乎活过来了一样散发着浓重妖气浮在半空中,花婆婆轻轻喊了一字“去。”
断裂的藤条闻令如飞剑一般极速朝着我们射了过来。这要是被射中,身体必然得有一个大窟窿。
所以,我们陷入要么去往艳红花朵那边,要么被这些藤条射穿的境地,根本没得选。没有犹豫我们这番花朵那边,毕竟这边是已知绝境,那边还能拼上一拼说不定有转机呢!
可刚一靠近艳红花朵我们就后悔了,那花朵跟长了眼睛一样,1一见我们过来直接张开花苞,让我一生都没见过的恐怖镜像出现了。
艳红花朵内是一张和花婆婆一模一样的人脸,人脸被花蕊包围着。而且每一根花蕊都是一具被妖气彻底侵蚀变成或绿或黄的白骨。粗略数了一下,总不低于五十根花蕊。
张开的瞬间,一股刺鼻的香味儿就向四周平铺开来。刚想闭气却已经来不及了。
周身的法力一滞,丹田处竟然有一朵红色荆棘花盛开并且源源不断的吸收浑身法力。
我与白狐都是神色大变,这法术应该是巫族蛊术怎么一个花妖竟然会?它和巫族有什么关系?
右手迅速点中,眉心、胸中与肚脐三村处,封住上中下三处丹田,减缓法力流失。
现在的我们急需寻找一个安全地方祛除这花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