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菊,你在这,太好了。”
小菊听有人叫她,抬头一见是阿鼠,忙站起来,叫了他一声
“阿鼠哥。”
阿鼠听了先是愣了一下,继而感动不已,从没有人叫自己“哥”,小菊竟然叫自己“哥”。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皮,不知该说什么。小菊见他只有一个人,想他十有是迷路了,善解人意地看着他说
“阿鼠哥,你在找回去的路是吗?”
阿鼠点了点头,小菊想了一想说
“这里的路岔路小路很多,你一个人很容易走迷,阿鼠哥,要是你不着急的话,等我洗完了衣服,我带你走出去吧!”
阿鼠感激地点了点头,憨憨地笑了笑。小菊搬过一个凳子来给阿鼠坐,自己开始洗衣服。阿鼠见水盆旁放着一块黄灿灿的不知什么东西,拿起来一闻,好香啊,问小菊一声这是什么东西,小菊还没来得及回答,阿鼠就张嘴一咬,小菊拦不住他,让他赶紧吐出来,舀了一瓢水给他漱口。
“哇——”阿鼠吐出一嘴白沫,说“这什么东西,这么涩口?”又见自己吐出白沫,以为自己中毒了,吓得眼珠一突,喊着
“啊,我快死了吗?我吐白沫了啊!”
小菊说没事的,让他多漱几次口,千万别把水喝下去,阿鼠将信将疑地漱过五六回口,慢慢地,嘴里的苦涩味淡了,白沫也没有了。
“妈也,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肥皂,用来洗衣服除污垢的,不能吃。”
“哦?肥皂?长得这么像猪油糕——”
阿鼠握着肥皂端详着,小菊看他的样子捂嘴笑了,原来他没见过肥皂啊,这一道弯弯的牙印真滑稽,从没有人会吃肥皂,他也真搞笑。小菊笑得花枝乱颤,两只“小白兔”跟着蹦跶个不停。
两个男仆走过来,嘻嘻笑着,指着小菊窃窃私语地不知在说笑些什么。阿鼠奇怪地看着他俩,又看小菊羞红了脸,眼圈微红,低头似乎想哭,看出小菊受到了欺侮。
这俩男仆平素里欺负小菊欺负惯了,其中一个还两手拖在胸前,好像自己有一对沉重的“大白兔”,另一个笑得瘦身板都快散架了。他们还用眼神挑逗着小菊,肆无忌惮地嘲笑她。小菊头低得不能再低。
“喂,你们干什么!”
阿鼠实在看不下去,不知从哪鼓起来的勇气冲这两个可恶的小厮大吼一声。这俩人果真被震住了,就像管家忠叔教训他们那样,当场就蔫了。
待一看,吼他们的竟然是站在小菊身边那个小赤佬,他个子一般,人瑟瑟缩缩的,看起来像个小娘,他吼了那一声?奴才就是奴才,欺软怕硬,他们上上下下打量了阿鼠一番,以为他好欺负,气焰嚣张起来
“哎,你谁啊你,再吼一声试试!”
“是阿,没见过你啊,你是哪条马路上的小赤佬,跑到林公馆来撒野。”
阿鼠见他俩都袖起手臂,叉开腿,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势,不觉而栗。他生性胆子小,为人良善,像个姑娘家一样规规矩矩,从不敢欺负人,只有被欺负的份,那样让他觉得安全。
今天自己是怎么了,太——太反常了,不过,他们欺负小菊,这不能放过。我——我不是为了我自己,我是为了小菊,为了小菊那一声“阿鼠哥”。好,阿鼠,你镇定点,这回要像个男子汉一样,让他们见识见识厉害。
“我是谁,你们——你们可惹不起,我是你们小姐的——客人,好哥们儿。”
那俩人嘻嘻笑他说话还发抖,腿也晃来晃去地晃个不停,“哈——”一人朝阿鼠大喝一声,唬得阿鼠望后一退,差点要倒,小菊拉住他,手指着那俩人说
“你们太欺负人了,他是小姐的朋友,你们也来欺负。”
“哈哈哈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