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沁心放学后,还是在校门口等铁明来接,她今天又发现了好多新闻要和宋老师分享。
彼时同学们一个个都走了,沁心提着书包,在校门口走过来又走过去,焦急地望向路口,等了好久都不见那辆熟悉的吉普车出现,怎么了呢?宋老师从来不会迟到的呀,怎么还不来接我呢?
沁心焦急起来,几次探头望向梧桐树下那条小路,期待着吉普车像往常一样从梧桐树底下穿过,来到自己面前。
夜色渐浓,大铁门“哐当”一声上了锁,门卫老伯下了班也要走了,见还有一个女学生徘徊着,问她
“同学还不走吗?等人?”
“是呀,老伯,我再等会,也快到了。”
“天都暗了,等不来叫辆黄包车走吧。”
“没事的,老伯你先回家吧。”
“那老伯先走了,你一个女孩子要小心。”
沁心对老伯摆摆手,老伯勾着手走远。沁心叹了一口气,咬了咬嘴,冲地面踢了一脚
“宋铁明,你死到哪去了,还不来,还不来。”
寒风吹起沁心的外套,拨弄她的刘海儿。
“真冷啊!”
沁心捂紧了衣领,将手缩回到袖筒里。一辆车驶来,停在校门口。沁心听见一阵刹车的拔喇声,惊喜回头,举起书包摇着,欢笑地喊着“宋老师”,一路小跑过去,小高跟在地上踏出一阵轻快的响声。
车门开了,下来的却不是铁明,而是忠叔,沁心的笑容僵住了,脚步一停,人顿着了。
“小姐。”
“忠叔,怎么是你,宋老师他人呢?”
“小姐,宋先生他中午出门后就没回来过,小姐也一直没回家,忠叔这才开车来学校看看,原来小姐也一直在等。”
“这样?宋先生他没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忠叔也不知道,是老爷请的他。”
“爸爸,怎么会,明知道宋老师还要接我回家的呀!”
沁心低头思忖着,忠叔打开车门,请她快上车吧,风地里站了这么久,吹得身冷。沁心谢过忠叔,便上了车,仍旧想不明白爸爸找宋老师做什么。
卧室里一片粉色的光芒朦胧洒下,空气中荡漾着甜媚的味道。
曼缇抽出玻璃瓶里供着的一朵玫瑰,举高闻了一闻,摆弄着看,放在嘴边,轻启红唇,咬下一片花瓣,舌头灵活地将它送入口中,那样子道不出的风情万种,看不尽的妩媚千篇。
铁明转了一下头,发出一阵轻微的闷哼声。曼缇一手搭在另一手肘上,笑着走过来,坐在床上看着他。
天花板上那盏水晶灯俯视着红色圆床上的两个人,转着光晕,定焦在中间的位置上。
一只莹润柔软的玉手在铁明脸上抚摸着,涂得红红的指甲轻轻掠过他的额头,扫过他的剑眉,就在那挺拔长直的鼻子上停住了,拇指与食指捏住两边鼻柱,上下来回搓着,赞着
“好鼻子啊,够长够直,圆鼓鼓的鼻翼多可爱,多体面。”
缇抿起了嘴,得意地看着自己捕获的猎物,用力捏了铁明的鼻翼一下,逗弄他。铁明皱起了眉,厌恶地摇摆一下头,躲开她的手,像个孩子一样吧唧两下嘴,接着睡。
“真像个小婴儿,可爱咩可爱。”
看到铁明熟睡中孩子一般天真的举动,曼缇母性大发,这么注视着一个年轻男子睡觉,自己不愿睡去呢。
大林只会打呼噜,摆大字向天睡,顶个大肚子跟个死猪似的,还抱着自己不放,口气熏得人做梦都在粪坑里。
“啪嗒”打火机跳出一缕火苗,曼缇熟练地点燃了一根“三九”,闭上眼吐出一口淡淡的烟雾,一脸的享受,手指调皮地戳破升起来的烟圈,又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