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的样子。
“不好,他们一定在打鬼主意,刚刚那匹黑马——先不要惊动大林,还是自己先下去探个究竟。”
刚才阿鼠那个眼神已经明明白白地告诉了铁明。他们三人就是来打鬼主意的,不然怎么撞上了铁明的眼神后会害怕地弹开。
找了个借口,铁明离开了主席台。赶紧到场上找人,可是到了场上怎么也找不见人。奇怪了,这一溜烟的功夫就不见了人,这三人做什么来干什么去?
铁明想到去休息室找手下来一起帮忙找,不想就在一片林子里遇上了阿鼠。
“嘿,阿鼠,哪去?”
阿鼠迎面撞上铁明,还想用大帽子遮一下脸。
铁明一下就拦住他,手插在裤兜里,问了他这么一句。阿鼠还想跑,铁明勾住他的脖子把他绕过来,一下掀掉了他的帽子,逼视着他,让他说实话。阿鼠害怕得直发抖,连连求饶:
“明哥,明哥你别打我,我没做坏事。”
“怎么啦,我都没问你呢,你不打自招了是吧!”
阿鼠惊恐地看着铁明那张严肃的脸,那刀子一般锐利的眼神,明明就是怀疑自己,不知不觉往后退过一步,左顾右盼地不敢说话。铁明感觉到了异样,逼近他一步,阿鼠吓得腿一软跪倒,让明哥赶紧走吧,马场危险。
“阿鼠你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阿鼠犹豫不敢说,想溜溜不走,狗哥和阿虫已经出了跑马场,自己为了撒尿就被明哥逮个正着,可不能说啊,说了被狗哥打死,不说明哥就在自己面前,怎么办?
两人僵持之际,一道闪电明晃晃地划破天空,像条蜈蚣一样张牙舞爪,挥动邪恶的千足,继而一个惊雷霹雳一声响,召唤雨点密密麻麻地打下。一瞬间天颜骤变,人人都措手不及。
铁明惊起抬头,想到沁心还在主席台上。阿鼠趁他抬头的空档,遁地鼠一样一溜不见。铁明都来不及喊住他,雨就像倒水一样“哗啦啦”直下,视线即刻就模糊一片。
“这雨……”
一时间铁明的外衣都湿透了,鞋子里头也灌饱了水。眼下顾不得找躲雨的地儿,还是赶紧回去找沁心吧。铁明在雨地里跑起来,边跑边思索着:阿狗他们为什么来?阿鼠表现得怎么那么奇怪,这里头一定有问题。
此时看台上一片混乱,大家都纷纷离席,找避雨的地方。大林搂着女儿,仍旧坐在主席台上,幸好这里搭了个遮阳篷,关键时刻还能挡挡雨。
佣人们撑开大伞围住主人,不让雨水打进来,五顶大红伞就像五瓣花瓣,乍一看,主席台上一朵红蓓蕾绽放开,在一片暴雨下。
阿狗他们到底为什么来呢?阿鼠有什么不能说?刚刚一刻还风平浪静,即刻就雷雨大作,天的变脸掩盖了世间的变化。其实就在铁明刚刚跨出骑手后场不久,阿狗后脚也进了后场,也去找一个骑手。
这群骑手中混进了一个杀手,是阿狗雇的。他们自己虽然也杀过人,这回却破天荒地雇了杀手,分他三分之一的雇金。阿狗担心杀不了林成山反而被他抓了,雇杀手,这个不成还来得及逃,这样他们的风险也小。
黑马倒没有什么问题,不过是这匹马跑得快而已。倒是一匹枣红色的马,它的骑手不是骑手,而是杀手。杀手第一次跑过主席台的时候,大林走开去和一个朋友谈天,杀手没看到人,马儿就跑远了。
第二次路过主席台时,仆人正给大林上茶,挡住了他,杀手担心一枪杀不死两个人,反而被他找了替死鬼。到最后一次路过主席台时,一匹马儿追赶上来,挡在自己外侧,杀手的视线被挡住了。
时辰未到,三次路过主席台都杀不了林成山,看他还好端端的毫发无损,杀手有点急了。比赛结束后,骑手们有些下了马,有些还跨在马背上散漫地溜着马拍照什么的。
杀手也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