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贼皆被惩罚,没死的人都押解去矿区,南卓国的资源非常丰富,各种金属矿都有,只是开采能力差零,也正因为如此,才能开采了万年。
朝堂上,因为方涥的建议连续吵吵了一个月,这一个月来,南卓国的粮价暴涨,百姓无力购买米粮,甚至连富豪都要省吃俭用。
粮商大户千正家,被世人唾弃,但千正家也有苦难言,丢了全部的存粮,还不能对外他们囤积之事,所有的牙齿被打掉,也只能往肚子里吞。
皇帝卓灏阔原本还不知道这些事情,直到自己的密探,查实了千正家的实情,才知道背后的事情,不是千正家配合方涥的提议,而是囤积的粮食全都消失了。
此事非常蹊跷,密探,千正家最近内斗异常激烈,不慎之下才出了实情,如此众多的粮食,为何会凭空消失的呢?
“父皇,现如今,全国都在闹饥荒,甚至已经是有钱也买不到粮食,如此下去,国将不国,还请父皇能有对策。”大皇子卓永胤,是唯一一个每日参加朝会的皇子。
随着粮食短缺,大家都饿的没了力气,原本每日吵吵的朝会,此时也变得安静无声,皇帝卓灏阔端坐在上,俯瞰着众臣,“吧,都有何计策?外人给的计策,你们不愿意,自己人又拿不出计策,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活到这把年纪的,难道你们自己生病,都是自己给自己看病治疗?”
文武百官没个喘大气的,谁还有力气,脑壳都快死机了,此时如同饿狼,眼里和脑海里只有食物,没有其他。
大皇子卓永胤再次站了出来,“父皇,孩儿认为应该再请淼屿阁老板来谈谈,全国饥荒,并不包括水郦县,传闻只要是水郦县百姓,每日保持劳作就可以去淼屿阁领粮食,每家每户不仅能吃饱,还能有余粮!”
“余粮!吃饱?”群臣听到这两个词,宛如丧尸闻到了鲜血,脖子一伸,头没抬起呢,眼神就已经看向了大皇子卓永胤。
“本皇已经请过了,连续十日,方老板都不在淼屿阁内,传闻方老板去海边取货。”
镇国大将军简冠阳站了出来“启禀皇帝,既然请之不来,不如我等随皇帝前去,这样可以表示诚意。”
闻言,皇帝卓灏阔笑了,“你们是不是都想去?是想去蹭顿饱饭,还是想去谈事情?”
“呃黎民之苦,我等皆知,倘若有法可解,我等愿共之。”
勾引群臣的食物,是最佳的利器,其实官员们的行动太晚了,水郦县早已人满为患,但不是每个人都能有饭吃。不劳作,就没食物,这一点无论是谁都无法更改。
两日后,皇帝卓灏阔带领群臣前往水郦县,群臣的家眷、家丁、侍卫,共计两万余人,浩浩荡荡的队伍离开京城,好像出国了一样,见谁都不客气,直接驱赶,一整日快速赶路才来到了人满为患的水郦县。
半个月前,因为人多,水郦县建设的在水面上的路桥就被封堵起来,没有本县户籍木牌,禁制入内。
淼屿阁的客商,必须要有淼屿阁的人亲自带领,才能进入,否则,也只能在东西两岸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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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卓灏阔的到来,起初那些侍卫还要强闯,后来看到皇祖卓斌极的户籍高高挂在路口时,一向高高在上的京城侍卫,都没了脾气。
如此一来,就连皇帝卓灏阔都没了特权,谁敢和皇祖比地位?所有人只能老老实实,叫人去通传时已经到傍晚,无奈只好先在岸边扎营等待消息。
水郦县,需要的劳力也不多,除了本县居民外,其余人能吃上饭的人并不多,两岸许多流落至茨人,并非全部都是穷人,还有许多富人家的家丁,冒充平民百姓想来领点粮食。
方涥最近真的不在南卓国,因为岭安国发生了大事,他必须回去。
夜晚水郦县的路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