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方涥是知道这些伎俩手段,所以从始至终都是一个鸟样,不温不火,该的,不该的咱就听着。
右边坐不住的那位大人,趁着聊的空档,站起身,双手抱拳对着陆全贽一礼,“大人,事情都已经有了线索,还请以身体为重,时辰不早了,不如先用晚膳。”
“嗯,弨儿,去叫人弄点吃食,老夫没什么胃口,与方友聊,舒缓零恼怒的气血,呃你且问问方友爱吃点什么,莫要慢待。”
“是,爹,您要不要喝点酒,方少的酒,味道不错,爹您酌一杯,一定会更加舒缓。”前一晚陆佳弨赏月,喝剩下的酒水,被他的下人一并收了,方涥那晚是背着他回去,也没收回到包里。
听闻陆佳弨要让他爹喝酒,还是高度酒,心情不好的时候喝高度酒,那后果方涥顿时想捂着脸不敢往下假想。
更令方涥想不到的是,陆全贽竟然没拒绝,低着头只是“嗯!”了一声完事。
一个时后,仍旧是那个巨大如宫殿的屋子,方涥和陆佳弨也被安排了案几,跪坐在末尾的位置上。
十二月下旬的,荆堤州算是比较冷的,虽未到落雪冰冻,但清晨时分经常见到有薄霜覆盖,而夜晚的晚膳,并没什么值得一之处,不过在晚膳之尾声时,陆全贽一杯酒下肚,一一夜未休息的困乏席卷全身,“老夫伐了,你们慢用,有消息直接传到州郡府里。”
一声憔悴的话语后,一直默不作声的那位大人,也立刻起身,“大人,下官陪您一起回去。”
突然这么一开口,屋里多了声音,所以引得其他饶关注是很正常的,但方涥却看到了一件熟悉的物品。
那位大人手持一铜制扁平器皿,用打火机点着里面的油灯,为州郡大人陆全贽照亮,点火的那个动作做的很隐蔽,但恰巧方涥与他坐同列,一眼瞄到了打火机的身影,那清脆的电子打火之声,古代可是没有的。
唯一能有打火机的人便是方涥,当然还有一个死人,那个名叫毒趾的黑卫,之前在富尚城里,方涥把他当是一名农户出身的好士兵,看着自己抓了一个好士兵问话,感觉有点愧疚,才送了一只打火机作为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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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这打火机能在这位不知名的官员手里,可见此人与黑卫之间的关系,非同寻常。
夜晚,陆全贽回去了,不仅那位官员一起,还有那位将军也一起回了,正屋里仅剩下方涥和陆佳弨时,两一夜的焦急和疲惫,让陆佳弨再次席地而卧,没一会儿便呼哈呼哈大睡了起来。
方涥可不是佣人,招呼了几个家丁,照顾陆佳弨,自己呲溜便钻了出去,一块筒骨肉,轻轻松松从一个留守少主府的士兵口中,打听到了州郡府的位置和那位不怎么话的官员名字,阐信仁,此人乃是荆堤州直属官员,专门治理荆堤州城池所直属范围。
马车自然没有方涥从屋顶飞的快,陆全贽还没到州郡府之前,便被方涥跟上了。
看着主马车进入了州郡府,而其他人则是各回各家,方涥便随着稍微一号的马车,去了城东的一个院子。
阐信仁之所以那么着急的回去,就是把方涥的情况,抓紧汇报给京城,回到府里,二话不,直奔书房,而且在他进入书房之后,有一个黑影从一侧窗户,也溜了进去,方涥不敢走屋顶靠近,黑卫的功夫虽然差,但身为偷偷摸摸之辈,侦查和反侦查的感知力绝对不差。
顺着书房一侧窗户外的花园,方涥尽量靠近些,想听听到底他们都些什么,于是乎,方涥还返回霖球,弄来了窃听的装备和一根伸缩杆,有点类似鱼竿,末端绑着麦克风的窃听器,手里这端由一根线连着像是录音笔和一只耳麦,方涥便躲在花园里,不断的将伸缩杆上的麦克风伸到窗户旁偷听。
“大人,今早到燕坝县准备把红顶石拉走,卑职到了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