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想到会做出这么大胆的事情来。
“我看你是在学校活得太轻松了,才会给老子惹出这样的事情来。”牧夜曜的爸爸穿着军服,穿着乌黑油亮的军靴就朝牧夜曜踢去。
牧夜曜不敢躲,硬生生挨了这一踢。
“把他给我拖回去,书也不要读了,好好在军队给我锻炼。”牧夜曜爸爸让手下把牧夜曜拉走。
牧夜曜焉嗒嗒的,被塞进了吉普车里。
牧夜曜爸爸朝宁舒说道“把人放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犯罪。”
“你以为你这样就能出气了?”牧夜曜爸爸指着宁舒,“不要太天真了。”
“我不天真,我知道法律是怎么回事。”宁舒淡淡地说道,“平等的人才谈法律,像这样强弱明显的局面,法律是束缚弱者的,是强者的工具。”
“所以,我知道我活不了,但是能拉着一个欺负我的人一起去死,我也赚到了,殴皓轩可比我高贵多了。”宁舒笑眯眯地说道,看着牧夜曜爸爸肩膀上的绿色肩章,“我听说你是上将呢。”
“能见到你很荣幸,你保卫国家,可是你的儿子欺负弱小,怎么的我也算是这个国家的子民吧。”宁舒说道。
牧夜曜的爸爸淡淡地说道“我牧家的荣耀是我牧家自己奋斗而来,我不否认你是弱者,但不是弱者就有理了,而且你犯罪也是事实。”
宁舒一脸无所谓,看淡生死的样子,“所以我不打算活着,就算我死了,我也要让你的儿子背负逼死人的政治污点,还害死了欧家的少爷殴皓轩,你们牧家应该是有政敌的吧,你儿子这辈子的政治生涯可能就不会那么顺畅了。”
牧夜曜爸爸冷厉着一张脸,看着周围的记者,手摸上腰间的枪支,只是停顿了一下没有抽出枪支。
宁舒自然是看到了牧夜曜的父亲的动作,笑着说道“哪怕你击毙我,但是我也有机会将树枝插入殴皓轩的脖子里。”
“至于你?”宁舒转头看向闵浩初父子。
面对宁舒的戏谑眼神,闵浩初的心忍不住重重一跳,微微眯着桃花眼,眼皮颤抖着,感觉现在他们却像是待宰的羔羊。
这个女人真的是不要命了。
宁舒笑眯眯地说道“其实,闵氏集团出产的食品,比如方便呀,薯片呀,这些东西其实都是……”
宁舒冲闵浩初斧子笑得越灿烂,让闵浩初的心越忐忑,不可否认,他的心中对这个女疯子产生一丝惧怕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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