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志社给的钱不多,就几百块。
宁舒倒不在意这钱,主要是利用杂志社的渠道,不光是有纸质的杂志,还有网络上的渠道。
文章被很多人转载。
传播度很快。
宁舒做完这些事情,又做了一些美容产品,打算给其他的太太小姐用用。
宁舒送了一些缓解更年期症状的膏方给那些贵妇。
能很好缓解小肚子痛,心慌、心前区痛,头痛、头晕,失眠及晕厥,常有急躁、情绪不稳定,好脾气,有时多疑与抑郁,更年期的毛病。
宁舒把东西送出去,那些贵妇表情不以为意。
宁舒也不着急,毕竟东西效果还没有出来,大家不用正常,尤其是吃惊肚子的东西。
宁舒顺路去医院看了看,看到丁凝蝶躺在病床上。
几天不见,宁舒乍一看到丁凝蝶,感觉丁凝蝶瘦了好多,下巴都尖了。
脸上一点颜色都没有了,她这个样子就算是不装看着也楚楚可怜。
疼痛让丁凝蝶一点精神都没有。
整个人都奄奄一息的。
白翰墨守在病床边,就像是一座压抑的火山,随时都要爆了。
看着宁舒的眼睛通红的,眼神森冷无比。
宁舒就知道白翰墨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如果丁凝蝶再这样下去。
她和丁妈妈就真的要陪葬了。
这次已经将丁凝蝶折磨成这样。
以后丁凝蝶绝壁不敢再犯贱让人动她了。
宁舒走到床边,伸出手想要替丁凝蝶拉了拉被子。
但是被白翰墨啪的一声挥开了手。
“不要用你的脏手碰她。”白翰墨冷冷朝宁舒说道。
“我只是像替她拉拉被子。”宁舒莫名其妙,“你在这里,我能对她做什么?”
“晾你也不敢做什么。”白翰墨眼神锐利,盯着宁舒的手,宁舒举起手,张开五指,“我手上什么东西都没有。”
“你会这么好心替她拉被子,你又想做什么,凝蝶现在这个样子,都是拜你们母女所赐。”
“本来我们会结婚的,这样针锋相对,都是拜丁凝蝶所赐。”宁舒摊手说道。
“我不爱你,我爱的是丁凝蝶。”
“那你干嘛要跟我订婚。”
“那是我没有遇到丁凝蝶。”
“丁凝蝶就在丁家,你是眼瞎了吗?”宁舒跟白翰墨争吵着,手按在了丁凝蝶手上。
“那是因为我根本不知道丁凝蝶的存在,如果知道她,我怎么可能跟你订亲。”
“就算是私生女,但她好歹也是丁家的人,你们怎么能这么忽略她,她基本没有参加过宴会。”
白翰墨非常后悔没有早点认识丁凝蝶,让丁凝蝶吃了这么多的苦。
宁舒反唇相讥,“人家宴会主办方不请她,也是我的错了?”
虽说什么不能选择出生,但是身份要跟随人的一生。
出生就是原罪。
要论谁的错,这件事追根溯源,难道不是丁延和季露的错吗?
一个贪财,一个好色,然后所有的错都是委托者和丁妈妈的错了。
账不是这么算的吧。
“谁让你碰她了。”白翰墨直接拽开了宁舒的手,“再碰她,我剁了你的手。”
宁舒摸着被白翰墨拍得生疼通红的手,扫了一眼白翰墨,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然后扫了一眼丁凝蝶,转身就走了。
她将丁凝蝶身体里的气劲收回来了,但是留了一些,这一丝气劲不会让丁凝蝶多疼,但是会隐隐作疼。
而且会一直疼,刮风下雨阴天梅雨天会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