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是大周的辅政大臣,劳苦功高,千万要保重自己,哀家和皇上只认你们三个辅政大臣。”宁舒嘱咐谷学士。
宁舒派遣一队人跟着谷学士,保护文弱大臣谷学士,又问道“有没有哪家的小辈想要出去历练历练的,带着一拨人去边境看看?”
谷学士吓死,连忙作揖朝宁舒说道“太后娘娘,边境情况复杂,再带着各家的公子,臣怕有心无力,顾不了这些公子。”
谷学士对这些门阀官二代没什么好感,颐指气使的,到时候出了什么事情,那才叫坑爹呢。
就是因为考虑到边境的复杂,宁舒才想让各家浅牵涉其中,互相牵制,让谷学士安全一些,不会有人把目光集中在谷学士的身上。
但是看谷学士这样反感,也就放弃了,“哀家是妇道人家,有些事情不太明白,谷学士不要放在心上。”
谷学士走的时候,宁舒还去送了谷学士,说道“谷学士可以看看塞外的风景,也许不适合作物,但是资源肯定还是不好,到时候谷学士出一本著作出来,还能名扬千古呢。”
谷学士接过宁舒手中的圣旨,拱了拱手,上了马车。
队伍里东西应有尽有,干粮,草药,出行必须要将所有的事情都要考虑到。
宁舒长长吁了一口气,总算是不跟要军费了,至于要棉衣,凑出来的零碎的钱,做好棉衣送到边境去也是一样。
估计边境不少将军中饱私囊,这种事情又鞭长莫及,无奈得很,但是普通的士兵拿到手里的军饷基本没有多少。
杀敌流血,结果钱都被上面扣了。
这些事情只能慢慢来,再说了水至清无鱼,贪是可以的,但是也要有个程度,手下的兵可怜造孽,结果自己吃得脑满肠肥。
能很大程度缓解贪污的事情。
算了,不操心了。
平时上朝,宁舒就是一个坐在皇位上的木偶,哄着孩子,听着朝臣吵来吵去,最后说不是有摄政顾命大臣吗,解决了,不解决了,摄政大臣要来干什么?
反正宁舒就是甩锅,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凡事来问我有毛用啊。
敖庸现在能坐能爬了,很活泼可爱,现在孩子的父亲还没有冒头,坊间也没有什么传言,传言说孩子不是敖天泽亲生的。
但是这是一个隐患,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爆出来,甚至连带整个后宫都被端了。
宁舒拿着玉佩召见了暗卫的脑,是一个呆板阴骘的男人,见到宁舒手中的玉佩单膝跪地。
宁酝酿着应该怎么开口,难道直接挑明了,不好。
宁舒说道“这玉佩是敏昭仪给哀家的,这件事你可以去问敏昭仪,先皇建立这个机构是为了监听天下之事,所以,还请你们继续为皇家服务。”
“知道了。”暗卫的脑阴骘地说道,浑身充满了戾气,一看就是手上过血的人。
宁舒觉得这个暗卫脑肯定知道敖庸的身世,毕竟临幸后妃的是暗卫,就是不知道是那个暗卫。
会不会是面前这个人?
直接问?
宁舒觉得自己有必要掌握一门能看穿别人心事的秘密,再不行也要学会催眠,现在这种情况。
阴骘的暗卫咧咧嘴,笑起来的时候皮笑肉不笑,说道“我一定会好好辅佐皇上的。”
宁舒微微眯了眯眼睛,“哀家不敢保证你的忠诚,你毕竟是先皇的人。”
尼玛,该不是这丫玷污了后宫除了扶敏的人吧吧吧……
“忠于帝王家。”暗卫说道,“这个机构是皇家继位人接手。”
看来敖天泽也是从先辈的手中接过了这样不能见阳光的机构啊。
只是到底是谁临幸了后宫的妃嫔?
宁舒扯了扯嘴